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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斑在陶傅胳膊上撲扇了一下翅膀,也沒有飛走,陶傅試著伸手輕觸了一下阿斑的羽毛,阿斑沒有動靜,陶傅這才大膽的撫摸阿斑的羽毛,阿斑羽毛很光滑,又很乖巧,蹭著陶傅是手心,一點也不怕生,偶爾還對著袁柳臻叫一聲「真真」。
陶傅逗了一會兒阿斑,阿斑就飛走了,弄得陶傅有些不舍。
袁柳臻看在眼裡,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兩人把買來的東西搬進茅草屋中,坐下後,袁柳臻才跟陶傅說起了他的計劃。
「今日跟阿傅說過經商的事情吧,跟我一起經商,不需要阿傅出銀錢,阿傅只需要出手藝就可以了,需要用銀錢的時候跟我要就可以,相當於我出銀錢,你出手藝,入股這個買賣。」
陶傅聽後不是很懂,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有些不明白道:「什麼意思?」
袁柳臻也不知道怎麼跟陶傅解釋入股這個概念,只好解釋道:「我知道不少能夠賣錢的食物的做法,但是我做的味道不是特別好,阿傅的手藝這麼好,一定能夠做的非常好吃,到時候可以把做好的食物拿到鎮上去賣。做食物需要的食材,比如今日買的大米等東西,都是我出銀錢,所有食物阿傅來做,做好的食物賣的銀錢,我們對半分,也就是說如果賣了十文,就一人五文怎麼樣?」
陶傅這次聽懂了,但他覺得這樣做袁柳臻會非常吃虧便道:「這樣的話,我沒有任何銀錢付出,只是做了食物就能拿到一半的銀錢,對你來說不公平。不行。」
袁柳臻對於陶傅如此執拗的性格,瞬間有種扶額的衝動,他只好道:「那就四六分。如果賣十文,你四文,我六文怎麼樣?」
其實陶傅對於這樣分到底會分到多少沒有多少概念,只覺得只要袁柳臻分的多,應該是公平的,便同意的點了點頭。
袁柳臻見陶傅同意鬆了一口氣。
現在天色已經快黑去,如果現在不下山的話,一會兒就下不了山,但袁柳臻一想到要做辣條,就想著今天一定要吃到,便對陶傅說:「一會兒我們做小食,可能會晚點,晚點我不方便下山,能否在你這裡借住?」
袁柳臻說完這句話,又忘了自己是個哥兒這件事,這樣孤男寡哥兒的住在一起似乎不太好。
不過,作為現代生活二十幾年的袁柳臻,其實心理上還沒有完全承認自己是哥兒。再說二十一世紀,在沒辦法的情況下男女一起借住一個房間也無可厚非,只要沒有過分的行為就可以。
袁柳臻想吃辣條的心情完全戰勝了男男(哥兒)授受不親的狀態。
袁柳臻想的是反正陶傅不知道他是哥兒,村里人也沒人知道,到時候他離開里溝村,誰也不知道他是哥兒這件事。
這樣一想也就無所謂了。
「可以借住。」陶傅並沒有拒絕,他的確認為袁柳臻是個男人,兩個男人住在一起並沒有什麼。行軍打仗,還一大堆男人住在一起呢。再說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對袁柳臻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也非常期待袁柳臻說的能夠賺錢的小食。
對於小食,陶傅比較上心,而袁柳臻也很喜歡吃,從某方面來說,兩人的確愛好相同。
袁柳臻見陶傅答應,對著屋外吹了一聲口哨,阿斑很快從遠處飛進了屋子。
袁柳臻為了避免蠻大叔見他沒回里溝村擔心,便決定寫一份簡單的書信讓阿斑給蠻大叔帶去。他在附近找了一片陶傅劈柴時留下的比較薄的木片,又找來燒過的木棍,開始在木片上寫寫畫畫。
陶傅看到袁柳臻的行為,有些不明所以,詢問道:「臻臻這是做什麼?」
「給蠻大叔寫信,我怕我沒下山,蠻大叔擔心。」袁柳臻回答。
陶傅湊過去,就看到袁柳臻在薄木片上畫了一座山,又畫了一個茅草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