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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彷徨不安。
只想躲,她用手挡住他的手,终致卓子威那双无心的手,竟致使前襟破碎,那张羽毛毯亦成被拉扯的对象,羽毛被扯出,如天女散花,在空中飞舞。
她愈抗拒,他愈觉欲焰高涨,他失去控制。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尘埃落定,一切恢复原有的静寂,卓子威清醒,怨恨自己。
彻底怨恨,他没想过以这种方式,完成他期待已久的温存,他更知道他在叶咏曼心里的地位更低一级,再也无法翻身,他愤恨自己的眼神犹如一头战败的雄狮,此刻,他觉得无颜相对,夺门而出。
叶咏曼一时无法接受这社会版的事情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她是在惊讶中不知该哭?或淡然处之?更让自己无法接受的是,在当时她没有被侵犯的感觉,甚至那一刻,她尚有欢愉之感?!
她不能原谅自己,她不能爱上一个强暴她的人。
她也痛恨自己,只有自我禁锢,才能安心,她瑟缩在墙角一端,寻求庇护,为自己不能真正痛恨卓子威而忏悔。
一夜无眠。
第三天,卓子威又在清晨回来,叶咏曼不敢理他。她不能任他再试一次,会被他发现她的矛盾。
卓子威不愿再与她交恶,惟一法则,少说少错,于是确定她没事后,留下食物即离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叶咏曼一句话都不跟卓子威说,看也不看他一眼。
不是不要,是尴尬而不能。
第六天卓子威受不了叶咏曼的冷淡,犹如将自己归类成只有兽性,而无人性的家伙,忍不住气便对咏曼说:“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
叶咏曼一听,顿觉卓子威可恶,所有的怨气此时全被他引燃发作,忿怒完全淹没叶咏曼的理智,她只想找出最恶毒的字眼伤害卓子威,她豁出去,不管了,反正最坏的事,都已发生。
发生过的肯定是最坏的吗?
不尽然,因为叶咏曼又对卓子威说:“你是我最瞧不起的人,你是不是没钱找妓女,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你尽管开口,我都给你。”
如果叶咏曼是打算激出卓子威内心中,最恶劣的部分,那么叶大小姐的策略,成功了!
卓子威再度被伤得遍体鳞伤。
这种侮辱一次已够伤人,岂容她接二连三?
卓子威发誓不会再对叶咏曼客气,缓缓地又说:“小曼,你要自己走过来?还是要我走过去?”
叶咏曼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卓子威抓狂,慢步靠近,拉着叶咏曼的脚,从椅子上把她拖下来,从客厅到卧房,一路障碍撞得叶咏曼头破血流,她真的怕了,遂低声求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晚了点。
他要,她仍不肯给。
卓子威马上冲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叶咏曼。
十分钟后,卓子威带着三个小混混进入,大叫着:“叶咏曼,你给我出来。”
叶咏曼丝毫不敢延误,马上走到客厅。神色仓皇,不知卓子威又要怎么折磨她。
“小曼,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马上进房间把衣服脱了,和颜悦色伺候我,或者是我自己进房间,留下他们三个伺候你?”
这是什么选择?
叶咏曼毫无选择的余地,她含泪走入房间,关上房门,依命令行事,把衣服脱了。
卓子威一进门,见叶咏曼已身无障物,便轻蔑地说:“你也用不着一进房门就像做野鸡一样,马上把衣服脱光。”
见叶咏曼一句话也不敢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施施然地一把推开叶咏曼,严重地警告:“不要再忤逆我。”大模大样地走出去。
叶咏曼就在这种浑浑噩噩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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