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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沉慢條斯理的坐下,扭頭問:「聊什麼這麼開心?」
她一時不能接受,居然又碰見他。
皺眉問:「這兒亂糟糟的到底幹嘛呢?」
溫硯沉問:「你不知道幹嘛你就敢來?和人聊的挺開心啊。」
沈迢迢挑眉,笑眯眯說:「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和他聊天,確實挺開心的。」
溫硯沉笑笑,並不受她的挑釁,坐在一邊也不說話,他比她高很多,沈迢迢目測,他最少有一米九。坐在椅子上有點束手束腳,他問:「你腿好了?不打算比賽了?」
「我教練都沒你操心。」
他毫不在意,回頭看了眼問:「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和我說?」
沈迢迢似笑非笑問:「兩個人的戲,你一個人唱,不覺得少個伴兒嗎?」
溫硯沉聽的笑起來,睨了她一眼,漫不經心說:「夫妻之間,我一個人唱戲也可以。」
沈迢迢好商好量說:「這麼著吧,就當是我認識你這個朋友了,你騙我這回事過去就不提了,我也沒時間理會那個。但是離婚的手續還是儘快辦。我後續參加比賽那些審核項目很嚴格,那不同國內的小比賽能糊弄過去。我不可能為了這個耽誤我的比賽。」
溫硯沉很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說:「現在恐怕不行,我現在不方便離婚。」
沈迢迢猜,他要不是目的在七叔公身上,要不就是合資生意不允許。原因肯定和她沒關係。
她不死心說:「 放棄財產離婚對那些沒有任何阻礙。」
他神秘莫測說:「除非你結婚,要不然比賽審核就填已婚,對你影響都不大。但是我一旦離婚,財務就很麻煩,更重要是我繼承的遺產目前還沒有拿到手。準確說咱兩簽的合約還在時間範圍內。我會按照時間給你支付報酬,不會讓你白幫忙。我人不錯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她這性格就是吃軟不吃硬,一聽好話就吃虧。
溫硯沉沒唬她,確實需要她簽字,他自立門戶做生意,股東是夫妻兩個人。
最重要的是,她這麼省事的擋箭牌不好找。
沈文雨喝了很多酒,出門的時候追問:「剛才你和誰聊呢?」
沈迢迢搪塞:「我和那個,前姐夫……」
沈文雨聽見前夫,出奇的一句話不說。
沈迢迢以為她睡著了,她突然說:「那王八混帳躲著我呢,呵,老娘缺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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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路過酒吧街她突然興起,非要下去喝酒,沈迢迢攔都攔不住。司機是溫硯沉給她留下的,她一個傷員,只能跟著她進去。
年輕就得燥起來,夜場正是熱鬧時候,她們進去正趕上駐唱歌手中場休息了,音樂開始勁爆。
沈迢迢是個滴酒不沾的人,沈文雨不一樣,她一坐在吧檯前,二話不說先點三杯,身體和腦袋扭來扭去的觀察,燈光晃成這樣,能看的清就怪了。
沈迢迢很懷疑她究竟是不是單純的,只是在扭頭。
她也學著她觀察,一扭頭,還真看見了熟人。她還沒回神,前姐夫已經走到了跟前,伸手拉著沈文雨,笑眯眯問:「酒好喝嗎?」
沈文雨明顯有點喝大了,可沈迢迢清醒著呢,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兩,沈文雨呵呵的笑,把沈迢迢推開,讓吳聞生坐下,沈迢迢氣得腦仁疼,坐在離他兩不遠處。
後面的卡座區,余柯坐在蘇淮崢身邊,旁邊還有幾個人,有說有笑。
沈迢迢喝了口冰紅茶,心裡嘆氣:這都什麼衰運氣。
余柯其實不是和蘇淮崢來的,她最近負責蘇淮崢新項目的投資,興業集團是做農產品起家的,後來跳進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