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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學生肯定是故意的,能直接打死他偏偏要費那麼大的功夫,還讓我跑了一次,故意給我希望,又讓我絕望。」
季一嶠打開面版,盯著時年的id看了半晌,惡狠狠的表情仿佛要通過光屏將人咬死似的。
狐朋狗友丟了面子,也大力贊同,「就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別讓老子知道他是誰,不然……」
「記住他的id,下次專門阻他,我看他也是第一次跟章靖凱他們排,估計不是認識的,沒有章靖凱幫忙,他只有被咱們戲耍的份。」季一嶠道。
卻全然不知,人家三人還真認識,此刻正在一起打。
有了一個開門紅,後面的局他們也一直全勝。
章靖凱原本做好了保護兩個遊戲菜鳥的打算,結果卻沒想到其中一個沖得比他還猛,而且輕型重型中型機甲都用得十分能掐得住重點。
要不是遊戲帳號在那裡明晃晃的擺著,他都要懷疑時年至少玩這遊戲有好幾年。
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不熟悉之處,有些小細節他就不知道。
章靖凱指點了幾句,只要一說,時年保准下次不會再犯,而且還會利用起來陰別人。
這天份……
簡直都能去打職業了。
要是個哨兵,只要不出大差錯,想來就是上了真機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倒是言華昕,簡直高興壞了。
他被兩個人保護著,自己在後面划水,一路躺贏,簡直樂得不行。
下遊戲時,他還一直在說,明天晚上還要繼續玩兒。
他們倆下了,時年也沒繼續玩。出了遊戲艙才發現,今天他下遊戲的時間比往日都早,而且早得多。
正好無事,便下樓晃了一圈。
樓下,陸柏庭還在工作。
這位陸元帥似乎總是很忙,每天雖然因為要治療精神力回來的都不算晚,但光腦一開就是大半夜,偶爾半夜還要出門。
見他下來,陸柏庭看了他一眼。
時年三兩步沖向冰櫃,取了個大冰激淋出來,一邊啃一邊回頭道:「你這樣方便麼,不用去樓上書房?放心,我不會亂看的。」
「三樓沒書房。」只是個睡覺的地方而以。
陸柏庭說完,皺眉看著他去拿第二個冰激淋的手:「晚上不要吃這麼多涼的。」
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一齊說了:「還有,不要整夜整夜的玩遊戲。」
時年全當沒聽見後面兩句,瞭然的點了點頭。
這裡先前應當是陸柏庭不會過來,而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治療。為方便他的量子獸呆,自然不會是特別私人的地方,所以也沒準備書房。
也是,若有什麼重要東西在,當時文件上就該說了不許他上去,而不是簽完之後陸柏庭口頭提醒。
「那地下室呢。」時年道:「我要是不小心下去了怎麼辦。」
陸柏庭:「下面是訓練室,還停著機甲,你下去也沒什麼好看的。」
「哦。」時年點了點頭,「果然,知道了就沒那麼好奇了。」
先前不讓他下去,時年有兩次還真險些沒忍住。
這事兒也不能怪他,時年想,這完全是當年玩恐怖遊戲玩出來的後遺症。
但凡是npc警告過不要上去,不許去的地方,百分百是關鍵地方,必須得去一趟。
所以導致他一聽到不讓去,心裡就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這毛病當初一度十分嚴重,後來還是因為闖了禁地,闖了思過崖,闖了那位大能和他道侶的臥房……
總之最後一次後果十分嚴重,也因此導致他這毛病被治得差不多了。
不過到底還帶著點兒,這會兒聽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