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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平時稍作休息就可以恢復的疲憊,這次的後勁簡直加倍反饋回來了。
早知道……沒有早知道,沉浸其中的時候,完全無暇他顧來著。
「很痛嗎?」凝視她瞬間盈滿水霧的眼眸,松田陣平有些懊惱地垂眼,小心地扶著她,幫忙揉開過度使用的腰部肌肉,「抱歉,昨天應該注意到的。」
因為慣性地以為,她會像平時一樣,考慮自己的承受能力來控制節拍,所以完全沒能及時意識到不對。
不過主要的責任當然還在這裡,明明知道這人有時候會逞強,自己應該多留意才對。
被溫熱的力度耐心疏導著,理矢看神情就知道他想到了哪裡。
「還好,」窘迫到一定程度,反而居然沒那麼在意形象了,她放鬆地把一半重量交付過去,鬱悶地嘆了口氣,「只有點酸。」
每一寸專注細緻地照顧過去,捲髮青年微微搖頭:「那也可以立刻告訴我的。」
「誰會一直注意這個啊……」糾結了會,她選用出最委婉的詞彙,咬牙強調,「我就是有點錯估了,嗯,耐力。」
饒是大半心神都在手上,松田陣平還是忍不住莞爾。
「我知道了,」刻意加重讀音,他眼眸微彎,放緩了音調,「下次一定會考慮你的『耐力』問題。」
11月6日。
天氣晴朗,和煦而清爽的室外溫度,很適合出行。
「……我父親的事情就是這些了。」
語氣平淡地講述完畢,彎腰注視了一會墓碑上的照片,松田陣平重新站直看向身側的人時,不由笑意頓生:「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眨了眨眼,理矢把手裡的花束端正地放好,然後朝著墓碑鞠躬示意。
其實關於松田父親的故事,她早就在檔案上看過,但此刻再聽一遍講述,也並沒覺得如何不耐煩。
大概是因為,想到這個人養育了很了不起的兒子,情不自禁就生出感激了。
「他們到了。」遠遠望見愈來愈近的、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淺金髮色,捲髮青年微微揚眉,隨手扯鬆了一點領帶。
正要伸手拉她過去,卻出乎意料地被擋住了動作。
他不禁怔愣一下。
沒空注意對方反應,往他領口瞥了眼,理矢陡然心驚起來,上前靠近過去,抬手就把領帶的繫結恢復了最高位置。
「至少今天上午,」不僅如此,她緊張地再次提醒,「陣平,你千萬別再動這個領帶了。」
才反應過來她今天一定要親手幫忙打領帶的原因,捲髮青年抿唇忍住了,沒讓笑意泄露出來。
其實他覺得根本看不出,不過理矢好像很在意這點,也就暫做配合了。
不過,以他平時的習慣,這樣異常真的不會更顯眼嗎?
……
忍了又忍,萩原研二還是沒忍住,率先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我本人就站在這裡,你們沒必要對墓碑做出那麼沉重的表情吧?」
不過,他刻意輕鬆的口吻,也只是讓松田陣平瞪過來一眼,其他人更是低沉依舊。
只有站在他身側的諸伏景光,已經替他考慮起了很現實的問題:「萩原,這個墓碑該怎麼辦呢?」
繼續放在這裡當然不行,但是如何處理也是個問題。
「我的意思是拆掉就可以了,」揉了把頭髮,半長發的青年顯出幾分無奈,語氣卻依舊是他那獨有的輕快瀟灑,「不過家裡人不同意,所以還在商議。」
「反正我是不著急咯。」
他這話說得滿不在乎的,松田陣平聽著就手癢,很想給他再來一拳。
諸伏景光無奈笑著,努力緩和氣氛。
稍稍後退,理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