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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巴巴的跟在吳眠身後，葉雨澤點了點頭，「她一直跟在你後頭。」

吳眠害羞的笑了下，「那就好，我一直和她說話，讓她好好跟著我，可是也不知道她聽不聽的見。」

白正聞言嘆了口氣，「吳眠你這樣可不行，丑娘不能老跟在你後頭，她終究是要回地府的，你也不能老待在土地廟裡，受不住的。」

吳眠聞言，臉上的笑收斂了些，沉默了好半晌，表情糾結，一邊捨不得丑娘可是也不願給葉雨澤他們找麻煩，明白這是天理循環，必然的事。

他許久許久才說道，「好……不過我畫畫不好，你們能不能給我畫一張她的畫像？」他頓了頓，「我這人記性實在不好，我怕到時候我把她的樣子忘記了，到時候我連回憶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憶了。」

丑娘好像聽懂了他們的話，又好像沒懂，大笑著手圍成圈，使勁將臉往洞裡塞，湊在吳眠的眼前讓他看特寫，畫面滑稽。

「阿巴～阿～」

三人齊齊失笑，可惜本應感受最為直觀的吳眠卻見不著，「怎麼了嗎？是不是我媽又鬧笑話了？」

第三十七章

葉雨澤搖了搖頭, 「沒有，她想讓你……」

想到吳眠見不著丑娘，他忙把下半段話給咽了下去，明明近在咫尺，卻觸碰不得。

黑無常嘆了口氣，開口道：「這事就交給我吧，鬼市有專門畫像的店。」

「也行。」葉雨澤點了點頭, 「那他便交給你了，對了……當初鬧事的那一群小混混呢？」

白正漬了聲，「放心吧！老哥都已經擺平了, 你是不知道因為你連我都被我哥臭罵了一頓，說我沒看住你。」

葉雨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白公竟然也會罵人啊。」

白正垂著嘴角搖了搖頭，「你別看他平時笑眯眯的，好歹也是我們九尾一族的族長, 發起火來那真是修羅場，肚子裡的壞水一灘一灘的！」

葉雨澤：「……」

黑無常聞言, 表情有些恍惚，喃喃道：「我也沒想到這小小的土地廟竟然這麼多大人物……」

「咳……」葉雨澤假咳一聲，他也每想到老闆竟然是三殿下，關鍵是自己還在他面前表白過三殿下……簡直是想要跪了！

黑無常突然發現葉雨澤臉色通紅, 忙道：「小主子你身子不適嗎？臉怎麼那麼紅？要不要我讓鬼醫上來瞧瞧？」

白正高深莫測的朝他看了一眼，揶揄一笑，「你們小主子當初……唔唔唔……」

葉雨澤忙將白正的嘴捂上，這要是讓黑無常知道了, 他相信明天的微博頭條就是他的了，朝黑無常微笑說道：「你帶無眠和丑娘先走吧。」

「是……」黑無常應了，三步一回頭心中的八卦因子跳躍到不行，顯然很在意白正沒有說出的話。

葉雨澤將他們送到門口，又和吳眠和丑娘告了別。

「丑娘真的沒辦法恢復智力了嗎？」葉雨澤看著丑娘和吳眠的背影問道。

白正眼眸幽深，「誰知道呢，世間變幻莫測，說不得以後會有什麼法子的。」

……

夜幕漸下，太陽還留了一點點掛在天邊，將整片天映照成紅色。立冬之後，天氣越來越冷，葉雨澤包成球一般出了土地廟坐在胡同口看著人來人往。

「小澤澤吃飯啦！」白公在廟裡沒瞧見葉雨澤，猜他肯定又在外頭了。

「來了！」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縮成一團往裡頭走。

白正瞧他那副樣子，不由嘲笑道，「你這神仙當的，怎的這般怕冷。怕冷就算了，還跑外頭吹風去，不是找虐嘛。」

「我元神草木，不耐寒，要多曬曬太陽，不然會掉頭髮的。」葉雨澤喝下一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