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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搞间谍这个肮脏行当的人都不看在眼里。他们那种不光明正大的行径使他感到恶心。“他是什么时候被解雇的?”他问拉马克。
“几个月前吧。你们的政府似乎在财政上遇到了困难。山斯基在法国早已暴露,而他又不愿意被派到别的地方去,因为他在尼斯养着一个情妇。这女人很会花钱。要是她知道山斯基没了经济来源,立刻就会和他吹。我知道他已负债累累:养情好,赌博,还要瞻养在美国的前妻。”
拉马克取下烟斗,不解地摇头:“我常常纳闷,你们的法庭居然会认为妇女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非要前夫承担赡养她们的责任,好象她们是可怜的孩子。无论怎样,山斯基是陷入绝境了。开始跟一些黑道人物打交道。恐怕他很快就会遇到麻烦。但话说回来,他就认识一些你可以利用的人。”
“他在哪儿?”
“他寄宿在蒙特利尔郊外的一户人家中。”拉马克给了亨特地址。“如果他不在,那家人家也许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他正在找工作,还欠着房租呢。”
“谢谢了,奥利弗尔。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吃饭之前还可以下盘棋。如果雨太大,我朋友的侄子可以开车送我。”拉马克起身钻出汽车,停下来看着亨特。“西蒙,假如你这件事碰巧要在这儿办,我也许还能帮上忙。因为你甭指望官方会给你很大帮助,他们甚至根本就不管。只要是牵涉到阿拉伯人,就没门儿。至少在法国是这样。”
“我明白,”亨特的语调中充满了挖苦的味道。“你们的国家急需石油,你们的政府拼命想在中东政治中插上一腿。于是乎碰到恐怖分子都装没看见。”
“一点没错。我们那些警察伙计多数人都忿忿不平,但毫无办法,总不能去和官方对着干。最近发生的那个炸弹车事件已让他们接受了这种现实。”
亨特也听说过这件事:有三个阿拉伯人开着一辆满载炸弹的汽车,打算干掉在巴黎的某些人,但他们被当场抓获了。侦探本来是立了大功,但却反而受到责怪。那三个恐怖分子很快就被释放出狱,离开了法国。回去时可能用的是另外的护照。
官方的这种态度造成了某些奇特的联盟:在同行业中被称为“游泳池”的法国特务机关的某些人实际上在与阿拉伯游击组织进行合作,而另一方面,法国缉毒警和机场保安人员(前者不满阿拉伯人参与毒品走私,后者不愿无辜的旅客受到恐怖分子的伤害)又在秘密地与以色列特工交换情报。
“如果这事要在这一带办,”亨特告诉拉马克,“我将尽力寻求帮助。我会捎信给你的。”
“那好,我还可以发挥点余热。”拉马克的微笑中有一种感人的力量,还有些怀旧的意味。“至少在你住过的那间房里,我还安了一部电话。”
亨特点点头,注视着拉马克大步走回海滨小酒店。他调转车头,驶出了码头。经过迎宾旅馆后面时,奥黛尔从马歇广场出来,提着一只大编筐,里面装满了各色杂货。亨特让她上车,把她送了回去。
她在家门口下了车后,站在车旁,注视着他。“能很快再见到你吗?”
“不敢说,得看事情的进展。”
她用深绿色的眼珠盯住他的脸。“我还想见到你,”她坚定地说道,脸上没有笑。“很想。”然后她绕到车那边,头也不回地走下阶梯去了。
乔治·L·山斯基一边在摩纳哥港口下面闲逛,一边胡思乱想。在经过几艘拴在那儿的游艇时,天突然下起雨来。他迅速地沿防波堤长长的台阶往上爬去,同时为自己还能这样大气不喘地运动而感到自豪。来到蒙特卡洛繁华的赌场中心,他一头钻进了装饰豪华的“巴黎酒家”。
在奢侈华丽的门厅相映下,山斯基显得有些寒伧。这主要是他那渐垮的自信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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