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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术刀的。”
海潮被他们两个人的一答一唱的对话逗得眉开眼笑。
此时阎煞脸上却臭臭的,这个该死的女人!被云樊这么一逗就不哭了,而刚刚他叫她不要哭,她理都不理。太可恶了!
云樊低下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海潮。”
“咦?你不是丧失记忆了,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阙洌好奇的问道。
“海潮这名字是阎伯母和其他伯母帮我取的。”
阙洌想,其他伯母一定指的就是他和樊、洌、邪、焰的母亲。
“丧失记忆?!”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丧失记忆呢?“云樊满肚子的狐疑。
“我来告诉你好了。”
关扬把信的内容从头到尾的说给云樊听,听完以后,云樊好心的建议道:“你要不要到我医院做个检查看看?”
“不用了,”海潮神色黯然的说道,“阎伯父曾经带我到美国最大的医院去拜托脑科医生过,他们说这个失忆症没有办法治好,只能等我慢慢的想起来,也许我这一辈子再也想不起来了。”她心灰意冷的说道。
“有耐心一点,你会想起来的。”云樊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谢谢你!”海潮充满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他的加油打气。
这时候电话铃响彻云霄,阎煞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声音低沉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问道:“喂,找谁?”
“找谁?!臭儿子,老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吗?”
阎煞没好气的道:“你又没出声,我怎么知道是你?”然后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吗?”
经过儿子的提醒,乐宜真才记起打这一通电话的主要目的。“我问你,人到你那了没?”
“人?!你指的是谁?”阎煞懒洋洋的问道。
“海潮呀!她还没到你那吗?没道理呀,照时间来计算的话应该到了,她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到最后演变成她在自言自语,口气显得忧心忡忡的。
“我又没说她没到。”过了一会儿,阎煞才提醒母亲。
“夭寿!她到了,你不会跟我讲一声吗?害我白操心,身上不知死了几百个细胞。”听儿子这么一说,乐宜真开口就是一顿臭骂。阎煞尽量把电话筒拿离耳边远一点,就连站在旁边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等她足足浪费了一缸的口水后,口气才和缓了下来命令道:“你把电话拿给海潮,我要跟她讲话。”
阎煞一言不发的把电话筒扔给海潮,海潮差点措手不及的把电话筒接住,手忙脚乱的接住后,她把耳朵附在电话筒旁,“是阎伯母吗?。因为刚刚哭过的关系,她现在说话有浓浓的鼻音。
“海潮,你怎么啦?声音怎么怪怪的。”
“没有啦!”海潮想敷衍过去,但是乐宜真是何等聪明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被她含糊的话蒙混了过去。
“没有?!”这好像哭过的声音,她问道:“海潮,是不是我这个臭儿子欺负你,你不用怕,伯母给你当靠山。”
即使她这个靠山再强硬,但是她人在国外,离台湾有千里远,也不可能一下子赶回台湾来。
“阎伯母,他们真的没有欺负我,都对我很好,您就不必担心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害阎煞被挨骂,因为自己已经成了他的包袱了,她不想再增添他的麻烦。
对于她的好心,不知道阎煞作何感想,阙洌偷瞄了他一眼此时他面无表情的,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真的?!”乐宜真充满怀疑。以他这儿子劣根性,就算对女人也是冷言热讽,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那张死板板的脸孔不知道是摆给谁看的。
“嗯。”海潮确定的嗯了一声。
“海潮,你叫我那臭儿子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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