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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一/夜/情而已,大家都只是玩玩。
只是這次不大一樣,她對許嘉樹太過著迷,男朋友還在家的時候就光明正大的出來了。
聽了她的話,許嘉樹笑意更深,但是於曉月卻有些害怕了。
笑意不達眼底,整個人都顯得薄涼而冷清。
&ldo;就這麼被你拋棄了?&rdo;許嘉樹沒有戴眼鏡,所有的尖銳狠厲都顯露在外,&ldo;嗯?是不是?拋棄一個人就這麼容易?&rdo;
於曉月低下頭,手放在胸前,浴巾簌簌落下。
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洗過澡之後的臉龐還帶著嫣紅,目光迷離的看著許嘉樹。
許嘉樹緩緩俯身,輕輕吐出一個字,&ldo;滾。&rdo;
憤恨,恥辱,不甘,種種情緒襲上於曉月心頭,化作淚水滾滾落下。
&ldo;嘉樹……你怎麼……&rdo;
許嘉樹笑起來,&ldo;太髒了。&rdo;轉過身去,&ldo;和她接觸過的人,都太髒了。&rdo;
於曉月不知道許嘉樹口中的&ldo;她&rdo;是誰,也不知道說到&ldo;她&rdo;的時候,許嘉樹眼底既渴望,又狠辣,既欣喜,又刺痛的複雜情緒。
也就只有提到&ldo;她&rdo;的時候,那雙眼睛才終於有了一點點溫度。
助理si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於曉月穿好衣服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哭的場面。
習以為常。
si機械的走過去,客氣的說:&ldo;於小姐,車已經在外面,我會送你回家,今天的事情沒有人會說出去,希望你也不會。&rdo;
於曉月抬起哭的痛紅的眼睛,幽怨的看著si。
幽怨也沒用,si見過太多比她還要激烈的女人,或被玩得遍體鱗傷,或被侮辱得要死要活。
像這種完全沒被碰過的,已經很幸運了。
那些鬧得凶的,下場只會更慘。
許少是五年前接手的許氏企業,一開始掌權的時候有挺多公司元老級人物不服,但是剛剛上台的幾個決定就為公司創造了巨大的利益。
許少的思維和眼界,想法和做法,都和常人不同。
他是個天才。
不管營銷還是決策。
這五年裡許氏在許少的帶領下飛速發展,早已經不是之前的中型企業了。
現在許氏的資產和地位,連跟在許嘉樹身邊很久的si都估計不出來。
他個人是極佩服許嘉樹的。
許嘉樹之前似乎經歷過很大的挫折,似乎還生過病,他還是個司機的時候曾經送許嘉樹去過醫院。
那時候他看過許嘉樹一眼,他一個一米八七的大男人都被嚇住了。
滿身是血。
真的滿身是血。
似乎都是刀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失血太多,上車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老爺沒讓他多看,只叫快點開車,能多快就多快。
也是許少命大,一路綠燈,那條近路正常應該堵車,但唯獨那天沒有。
醫生說再晚一步,許嘉樹就沒命了。
但是那件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提過,許家的人像是突然全都失憶了一樣。
si明白,也始終緘口不言。
許家有很多很多秘密,si不想知道。
也不敢知道。
許嘉樹讓他做什麼,照做就是了,多了不需要過問。
黑色轎車在別墅前飛馳而去,車輪壓過一隻從二樓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