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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再找個理由,再想辦法欠你二十盞花燈,這樣欠著欠著,總能欠一輩子,最好啊,下輩子,你還來找我還花燈。」
祁丹朱忍不住笑,朝朝回頭看到爹爹,開心地跑了過來,他興奮地揚起手裡的燈籠,給爹爹展示自己的老虎燈,又好奇地看了看祁丹朱手裡的牡丹燈,開心不已。
君行之將他抱了起來,他嘴裡吃著桂花糖,說話的時候,嘴裡一股清甜的桂花味,君行之一手抱著他,一手抱著祁丹朱的肩膀,一起賞燈看月。
「朝朝真希望天天都是月夕節。」
君行之笑了笑,轉眸看著祁丹朱道:「人月兩圓,便天天都是月夕節。」
祁丹朱輕輕點頭,眼中滿是笑意。
習綠將宮餅端出來,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石桌上還放著葡萄和桂花茶,清香四溢。
君行之抱著朝朝走過去,在桌邊坐下,祁丹朱坐在他旁邊,三人一起吃了宮餅,說說笑笑,有朝朝在不怕無聊。
君行之吃了一個宮餅之後,就低頭剝著葡萄,他剝好一個餵給祁丹朱,再剝好一個餵給朝朝,忙得停不下來,葡萄肉晶瑩剔透,在他手上更是誘人,祁丹朱忍不住多吃了幾個。
天上的月亮皎潔而明亮,將地面照的極亮,煙花不時綻放照亮夜空,四處的宮燈柔柔的亮著,自己愛的人就在身旁,良辰美景不過如此。
朝朝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在這裡待了一會兒,吃飽喝足後,忍不住又惦記起自己的花燈,開心地跑去玩了。
祁丹朱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垂眸看著桌上擺放的牡丹燈,心裡一片柔軟,抬頭問君行之:「你今晚怎麼回來這麼早,大臣們沒有留你喝酒麼?」
按照往常慣例,宮裡的宴席要直到深夜才會散,錦帝往往要一直在宴席上待到深夜,接受朝臣們的敬酒,直到宴席散了才能離開,君行之今年既然是代替錦帝主持宮宴,那麼也應如此,可現在夜幕才初落不久,君行之早早就回來了。
君行之將手裡的葡萄餵給她,笑道:「他們倒是希望我留下,不過我告訴他們我要回府來陪娘子,他們便什麼都不敢說,也沒人敢阻攔我了。」
他低笑了一聲,打趣道:「你說他們是怕我這個太子,還是在怕你這個九公主?九殿下當年驕縱之名遠播,現在即使變成了太子妃,威名好像也未減半分,他們光聽到你的名諱,就誰也不敢惹,倒是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祁丹朱忍不住失笑,道:「我聽說你上次在生辰宴上說的話已經傳遍了京城,大家都說是我不讓你再娶側妃或妾室,對你十分同情,他們說你這位狀元郎雖然從駙馬爺變成了太子爺,可還是躲不開我這個驕縱公主,委實是個小可憐。」
君行之笑著打趣道:「那我這個小可憐,就只能勞煩娘子你多多為我背鍋了。」
祁丹朱也笑了起來,府外一簇煙花綻開,他們同時抬眸望去,火樹銀花,美不勝收。
祁丹朱看著天上的煙花,低聲問:「夫君,你說做太子和做書生的差別是什麼?」
君行之笑了笑,湊近她耳畔道:「可以更疼娘子。」
祁丹朱眼中笑意更濃,她抬頭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忽然道:「夫君,其實我還有一件事騙了你。」
「什麼?」
祁丹朱垂了垂眸,心痛道:「其實花神和韋陀的結局不是那樣的,我當初還沒有講完那個故事。」
她當初離開的時候,扔下『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這句話,只是想讓君行之斷了念想,如今想起來,卻忍不住覺得心痛。
君行之看著她,輕聲道:「我知道。」
祁丹朱愣了一下,抬眸看他。
君行之抱著她的肩膀,道:「你離開那段日子,我發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