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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地對老太太耳語幾句。方才還叫嚷著的老太太立刻閉上了嘴。

「姐夫，我媽沒見過世面，很多事情她不知道好壞。剛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沈庭舒覺得這句話有些熟悉，這不就像是熊孩子家長總掛在嘴邊的「孩子還小還不懂事」嗎？

沈清懷擺了擺手，不再多言。

方致見他這幅模樣，快速垂眼，掩去其中的冷意。隨即向幾人道了別，便和老太太離開了沈家。

他們在外面打著沈家的旗號做了不少事，不能把關係弄僵。

沈懷清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憊地道：「你們倆也上樓去吧。」說完又叫住沈庭舒，「庭庭，他們雖然是你媽媽的家人，但是爸爸不希望你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你能理解嗎？」

沈庭舒見他目露憂傷，像是想從她身上找到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她點點頭，輕聲說道：「好。」

沈懷清欣慰地笑了，揉了揉她的頭，「乖。」

……

沈庭舒順著旋轉樓梯走到二層，便看見蘇嬈正站在樓梯口，含笑地看著她。

「庭舒，剛才那兩個人就是你的外婆和舅舅啊。」

蘇嬈來沈家的時候，方瓊已經過世多年，兩家沒有什麼來往，因此蘇嬈並沒有見過方家人。

她在二樓待了許久，將方才的情況盡收眼底。

「與你無關。」

「誒！」蘇嬈叫住往樓上走的沈庭舒，「你下午選課的時候怎麼不在班上啊，該不會逃課了吧。」

沈庭舒停住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勾起笑意，「聽說你選了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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