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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何曾不舒服?我是這裡不舒服!」靜依指著自己的心口。
戀奴喝了酒,萬千愁緒在內心翻湧,他不想和靜依起衝突,道:「既然公主身體沒事,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戀奴說著越過靜依,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靜依喊住他:「今晚我要宣你到公主樓陪我。」
「我身子不舒服。」戀奴頭也不回地走了。
靜依鬱悶地咬住了唇,這些年她一直在尋找問題的癥結所在,今晚總算是找到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靜依喃喃自語著,自嘲地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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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暖坐在馬車上,酒勁上頭,隨著馬車的顛簸,眼皮也越來越重,等到了雍王府時,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睡得迷迷糊糊間,聽見張易辰斥責如畫的聲音:「怎麼讓王妃喝這麼醉?」
白雲暖使勁睜開眼睛,看見張易辰微微惱怒的臉,她笑道:「是我要喝的,你罵如畫做什麼?然後便是一個醉眼朦朧的笑。
張易辰不由分說抱她下馬車,一路黑沉著臉,白雲暖靠在他懷裡,猶如躺在雲端,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卻是控制不住地要傻笑,要胡亂說話。
「王爺,你不要這樣抱著我,被孩子們看到,我會不好意思的。」白雲暖呵呵地笑。
張易辰無奈道:「孩子們都睡了,誰有空理你?」
「你啊!」白雲暖伸出手指調皮地指著張易辰,張易辰莞爾一笑。
張易辰抱著白雲暖入了安品園,白雲暖便掙扎著下了地,仗著酒勁,在園子裡轉圈圈,轉了一棵樹又一棵樹,還從樹下調皮地探出臉和張易辰躲貓貓,張易辰無奈笑道:「這園子裡丫鬟們可都還沒睡,你明日酒醒不要後悔。」
次日,白雲暖酒醒時,昨夜裡發癲的片段一點點回到記憶里,果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張易辰道:「其實你平常一直端著,喝醉了反倒蠻可愛的。」
張易辰的話聽在白雲暖耳朵里充滿了戲謔的意味,她羞得無地自容,早躲到了被窩裡不肯出來,惹得張易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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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送給戀奴一封信箋,戀奴拆開看了,署名白雲暖。戀奴一怔:表姐怎麼會給他來信呢?
「信是誰送來的?」戀奴問跟班,跟班道:「院公說是雍王府送來的。」
於是戀奴拆閱了那信箋。信箋上十二個字:明早卯時,城隍廟前,不見不散。
這一夜,戀奴匪夷所思,不得入眠。表姐怎麼突然邀約他呢?轉念一想,表姐定是有什麼疑難之事要與他商議。
於是次日一早,戀奴披星戴月地起了身,也未叫跟班,隻身一人去了城隍廟,城隍廟前哪裡有白雲暖的影蹤?戀奴一直在城隍廟前站到旭日東升,香客漸漸絡繹不絕,也未見到白雲暖的蹤影。
正猶疑著決定去雍王府看看,忽然從人叢里鑽出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遞給戀奴一個紙條便逃之夭夭。戀奴困惑地打開字條,只見上面寫道:「欲要雍王妃平安,即刻到城隍廟後十里坡。」
戀奴整個人傻眼了,他想也沒想,便往十里坡的方向跑。
到了十里坡,早有幾個大漢扛著刀子,橫在路中央。
為首的一個獨眼龍問道:「你就是駙馬爺?」
戀奴氣喘吁吁,急忙走過去,道:「雍王妃呢?」
「雍王妃自然在安全的地方,可是她今日是安全了,我們不能確保她明日是不是也能安全。」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戀奴急得一額頭都是汗。
「駙馬爺別急啊,我們不想怎樣,我們兄弟在道上混,不過為了求財罷了,只要駙馬爺……」
「你們想要多少錢?」
那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