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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问她,弄得她好像是这个皇宫里的女主人一样。
不由得嫣然一笑,走到拓拔寒身边,伸手接过拓拔寒手里的花瓶,端端正正的放到是博古架空缺了一块的地方,笑吟吟的看着拓拔寒:“皇上,这个话不用问我。”
拓拔寒微微皱了一下眉毛,月清云无所谓的笑容,让他心里一直存在的不舒服终于到了极致。
“女人!”几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叫了出声,盯着月清云的眼睛:“你不要过份!”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拓拔寒。
会说话的眼睛,很明确的表达了一个意思给拓拔寒。
看着诧异的月清云,拓拔寒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月清云过份,月清云岂不是按照他要求的,而且是满心乐意的帮他把花瓶放好?
拓拔寒想拔腿就走,但是这个房间就像是又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留在这里一样,转了无数次离开的念头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站在房间里。
就这样和笑意盎然的月清云默然相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管素清做了什么,朕都代她向你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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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和笑意盎然的月清云默然相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管素清做了什么,朕都代她向你陪不是。”
拓拔寒的话一说出来,月清云的眼睛就瞪圆了。
本来已经淡定的心,顿时怒意横生。
他代素清向她赔罪?
只有到了一定关系的男女之间,才有谁代替谁的说法。
看来,拓拔寒是执意要接素清入宫了。
那他又何必问她这个瓶子能不能摆在那里。
一丝嘲弄的笑意在月清云的眼里逐渐扩散,笑看着拓拔寒:“逸王妃什么时候入宫?”
月清云的话让拓拔寒怔了一下。
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在月清云嘲弄的眼神里,突然就有那么一些别扭起来。
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丈夫和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妻子追问的时候一样,心虚,别扭到了极点。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她刚才已经住进宫中。”
说完之后,就等着月清云怒气。
“哦。”
偏偏,月清云除了一个淡淡的哦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反应。
没有任何怒意,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好半响之后,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以后我就不能叫她逸王妃了。”
拓拔寒皱了一下眉毛,月清云这样的反应,到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和月清云说这件事情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事情,再往下说,她还是不在意。
沉默,寝宫里一遍寂静。
拓拔寒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月清云解释。
月清云却是根本就不想多说。
“女人!”沉默了好一阵子,拓拔寒才勉强提了提嘴角:“其实。。。。。。”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素清怯生生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皇上。”
看到月清云毫无意义的扬了一下嘴角,拓拔寒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抬眼看着素清:“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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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清云毫无意义的扬了一下嘴角,拓拔寒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抬眼看着素清:“你怎么来了?”
素清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交叉在身前的手指,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过来和云妹妹赔一个不是。”
月清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笑吟吟的站起来:“今天是怎么啦,一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