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妻子说:欺负她家的邻居被人教训了(第1/5 页)
我骑着自行车子跑到妻子跟前对她说道:“凤娇,咱们结婚后的这两三个月里,我发现这个人总是偷偷的看你,有时还鬼鬼祟祟的,刚才他还说请我带着他做贩卖猪娃儿的生意,他的人品怎么样,靠谱不靠谱呢?”
凤娇往后面看了一眼,对我说:这个人就是住在咱门口西北方向的那一家邻居陈少兵。他的父亲叫陈天龙,母亲叫刘玉珍,他父亲是生产队里的浑头,爱夸富贵,笑话人。
他母亲是生产队里母老虎级别的滚刀肉,死不讲理的泼妇之一。
陈天龙两口子生了4个儿子,2个闺女。
前4个都是男孩,大儿子叫陈少龙,二儿子叫陈少虎,三儿子叫陈少军,四儿子叫陈少兵。
5姑娘叫陈少玉,6姑娘叫陈少洁。
他们一家仗着儿子多,还是浑头,在村子里几乎是横着走路,都没人敢惹。
……
1963年 冬月初9,全生产队的社员都在担村子北头的那个大塘。
陈天龙的妻子是冬月初9鸡叫五更时生的陈少兵,我父亲闫学才的妻子,也就是我妈妈是冬月初9的吃了早饭,生产队长打上工铃的时候生的我。
当 天上午,我父亲跟陈天龙他们都在北大塘那里担塘,陈天龙就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到他们老婆生孩子的事情上了。
陈天龙就问我父亲:“学才,听说你老婆今天也生孩子了,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我父亲说:“生个小妮,我给她取名叫丫头,听说你老婆也生了,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只见陈天龙“嘿嘿”的笑了两声说:“生个妮子……”他把“妮子”的声音拖得很长。
父亲是个直肠子没有听出话音,他还在安慰陈天龙:“天龙,你已经有三个儿子了,生个小妮儿很好呀,儿女都有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生男生女都一样。”
听着父亲的劝慰,陈天龙阴阳怪气地说:“话是那个说法,10个妮子顶也不上一个点脚子儿……”
“闫学才,你这个笨蛋,人家老婆生的是个儿子,他是在取笑你老婆生个妮子,你咋没听出话音呀,还在傻呼呼的劝人家呢。”
村子里一个外号叫“女大炮”的嫂子在一边干活,听到他两个的说话,她看不惯陈天龙讥笑我父亲的那副嘴脸,就打断了陈天龙说的话。
一种被嘲笑和戏弄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我父亲的心头,他连羞带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我母亲的孩子很稀,妈妈生了我之后,直到1969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一年,妈妈在地埂上砍柴禾时生下了我二妹。父亲见我生产队里那个叫“梦玲”的女知青,人不仅长的漂亮,名字也好听,父亲就给我二妹取名叫“凤灵。”
1976年爸爸被生产队里当民工,派到红石嘴那里去修铁路,在一次放炮炸石头中,他因为救一个民工时被石头砸断了右腿,安了一副假肢。那时候没有赔偿款,工程指挥部为了表彰爸爸舍己救人的精神,就报销了那副假肢的费用,大队也奖励给爸爸一点工分当做补偿。生产队看爸爸残疾了不能干活,就让他当了生产队的巡坡员,看管生产队的庄稼,一天只有6分。
1977年我小妹凤巧出生了,后来妈妈就没有再生孩子了。
有一次,我们家跟陈天龙因为淌水沟吵架,陈天龙就骂我爸爸:“老木腿,信不信我一个人可以打你全家。”
陈天龙不仅耻笑我爸爸是个残疾人,他还侮辱了我们一家。其实,我们家在很早之前就遭到了他家的欺负,从这以后,生产队里就有人喊我爸爸老木腿这个绰号了。
1973年,在我10岁上小学三年级的一天上午,住在我房子西北的陈天龙,这一年他拉院墙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