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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她便一定能解釋清。
怕就怕,心灰意冷的二皇子不願再給她這個機會。二哥為人,有多溫柔,便有多無情。溫柔時袖手護花,無情時手起刀斷。絕不會拖泥帶水。
他夠聰明,也就夠決絕。
南燭上前拉住了二哥的衣袖。
小的時候,她總是這樣拉著他撒嬌。只要她一撒嬌,二哥便繳械投降。
&ldo;放手。&rdo;二皇子說,&ldo;你很髒。&rdo;
南燭震驚地看著二哥,眼淚都沒來得及擦,心臟像是突然之間裂了一道口子。
&ldo;二哥,你說什麼?&rdo;
二皇子抽回自己的衣袖。&ldo;我會令人送落胎藥。無論這是誰的孩子。你的所作所為配不上當一個娘親。何況,作為藥人,你根本都沒資格把他生出來。‐‐這是你欠我的。&rdo;
帳外偷聽的錦繡笑了。
欠他的,南家欠他的。
&ldo;二哥,你等等‐‐你信不信我!&rdo;南燭張開手攔住二皇子的腳步。倔強的臉上是淚珠,更有氣惱。
&ldo;信,&rdo;二皇子停步道,&ldo;曾經。&rdo;
曾經兩字,如箭穿心。
二皇子欲走。南燭抹了淚,再次倔強地攔在他身前。
&ldo;等等,二哥!我從未做過什麼不堪之事!&rdo;南燭咬唇。二哥,你聽我說,你可知,我很想你。從分別的那天起。
這些話,未曾說出。
&ldo;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二哥,能不能靜一靜,我們好好說好嗎?&rdo;南燭吸了一口氣,竭力鎮定下來。理智告訴她,她要解開誤會,現在說說不定還來得及。可是話音出口,南燭才發現她控制喜樂悲傷的能力並沒有像禮儀女官教得那般好。她在發抖,連聲音都在顫抖。
&ldo;你的解釋?如果我不聽呢?就算信你,又何人顧我?要我靜一靜?我已經靜了很久了。你是你,我是我。&rdo;二哥冷冷地道。燭兒啊燭兒,你叫人怎麼信你?一個謊言可以解釋一件事,卻解釋不了千百件時。你既是如此不堪,我不如當之前的燭兒已死。如今我要的,只不過一副藥。
南燭被他這一句話刺得心肝生疼。&ldo;二哥……&rdo;
&ldo;叫我殿下。&rdo;二皇子清清冷冷的聲音,提醒南燭注意如今的身份。
沒用嗎?是啊,如果他不聽,解釋又有何用?
南燭的話語太單薄了。單薄到像鵝毛般沒有重量。二哥怎麼會相信。如果他相信,假話也是真的,如果他不信,說什麼其實都沒用。
南燭漸漸縮回自己的手。
二皇子看見南燭的淚在滾落。
&ldo;沒用嗎?&rdo;南燭喃喃地說。無力而孤單。
此時此刻,軍帳外突然傳來一隊黃門快報熙攘之聲:&ldo;羌午叛軍要朝老虎豁動手了!&rdo;,&ldo;探子傳來消息,樞密郎杜若隻身到達老虎豁,未見援兵!&rdo;
動手了!
杜若那傻子也來了!
老虎豁抵抗不住!
南燭猛地收起了悲傷。再一次,她小鳥展翅般攔住寒冰般的二哥,不對,二皇子。&ldo;二哥!請出兵相救!&rdo;她道。
二哥不言。
兩人僵持在地毯之上。
&ldo;只這一次。燭兒求你。&rdo;南燭道。
二皇子不說話。她既貪生怕死大難將至才跟隨錦繡來成國大帳,又演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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