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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连大人!连祖宗!我亲爱的营长大人,您小点心啊!你开着红色A打头的军车超速行驶,你就不怕破坏了部队的名声,这是会遭老百姓检举告发的……”
“这女人命都快没了,我还怕什么检举告发啊!再说了,这条路除了鬼和我们,你看哪儿还有人气儿?”连城年受不了何祥伟的哀号,“放心吧,我操的是近路。”
何祥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老天爷啊,这祖宗才来部队三个月,是打哪儿找来这么隐秘并且还到处都是悬崖峭壁的近路啊?他一面祷告一面看着连祖宗飞速疾驰,祖宗腿上还倒着本次致命旅途的罪魁祸首——那个没名没姓的女人。
“我说连大营长,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你说我们从开裆裤就泡在一起,到现在这二十八年来,你是没时候为一个女人这么不要命啊?!我跟你说:军营重地,拒绝谈恋爱!军训期间教官和学生谈恋爱,是会遭人非议的!你家老头要是知道了不把你踢去驻守塔克拉玛干才怪!再说人家一看也才十八,你呢?你别以为你长得二十五你就二十五,你可是二十八的人了,说不定你还比她大十多岁。这叫什么?这叫老牛吃嫩草?!再说了,你连大少条件多好啊,从小到大你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说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一株青涩小嫩草?这不合你刁钻的胃口啊,连大营长!我说……唔唔唔……呸!好啊,连城年,你居然用过期馒头堵我的嘴!我跟你说小心我检举你!”
“你给我安静点好不好?!你越说我越分心,到时候车摔到悬崖下,就是三条人命!你倒是命贱,可我和她的命可宝贵着呢!”连城年把要从他腿上滑下去的女子从新拉近了自己,放在腿上。
“你!你!你!连城年!你欺、人、太、甚!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不、开、心!”何祥伟一屁股重重地坐进后座,撅着嘴,怒视前方连某人。
连城年难得得到一阵清静,哪有时间去哄他,巴不得他一直生气。
在连大营长很有效率的飚车下,并托那条所谓的近路的福,他们只用了十分钟就赶到了原来要用四十分钟的军区医院。
连城年从药房出来,正好遇见一老“熟人儿”——二营的李牧林副营长。他本想直接跳过,不料对方主动拦下了他。连城年正为现在加护病房的那个女子久久不退的高烧心烦意乱,没时间应付把自己一直当死对头的李副营长的挑衅,所以就直接没好气的开口:“李营长,你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今天没空陪你唇枪舌战。”
“哎哟,连营长这是官刚升,脾气也渐长了。这么一会儿就不把我们这些小下属放在眼里了?”李连长口气不善,挑衅意味十足。
“李牧林你别给我来这套!以前我正好闲得慌,就陪你玩玩过家家。不过,今天我忙得很,没时间给你浪费。你要是没事,去做足底按摩去!”连城年说完,绕过李牧林往加护病房走去。
李牧林在他身后咬牙切齿,就差把他后瞪出几个洞。
何祥伟第三次冲进厕所大吐特吐以后,走出来时,几乎全身虚脱。摇摇晃晃地走了好久,才走到加护病房外连城年附近的凳子上坐下。
“……阿年啊……你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老头子还等着我回去传宗接代呢!”
连城年心虚地瞄了眼虚脱的何祥伟:“阿伟,不好意思啊,我当时太急了,忘了你晕车这件事。”
何祥伟欲哭无泪。从小到大的兄弟,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你说这个女生是何方神圣啊,这么大了都不知道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发烧了还来军训,太让人气愤了!”何祥伟想起这件事,气就不打一出来,她简直没把她这个医生放在眼里。
连城年没搭话,只是一直不安地看着病房里的人。
“阿年,我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