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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把戏,你以前都跟着我一起经历,你觉得,我能有多幸运。”
莫余雪无法想象,这发疯的男人,她知道关家人那些争斗,每个都想跻身在前,想把落后的人踩在脚下,就怕自己被拉下来,他们眼里只有利益,金权,财产,那是他们一辈子的风光荣耀。
莫余雪记得有一次,她安抚着喝醉的男人,她说,“你喝多了。”
关耀聪说,“莫余雪,我告诉你一些事,你想不想听?”
莫余雪不停的说,“你喝多了。”
关耀聪说,“我十三岁的时候,被绑架,那次,绑匪开价很高,家里人只准备了一半,绑匪要全数,家里人放弃我了,爷爷说,要想继承关企,就靠自己,连累全族人,那就是废物。”
我爸东借西借,他揍够了钱,就想着这总能赎回来了吧,但是绑匪狮子大开口,打冠鹰的主意,这就是人心,贪得无厌。
爷爷说,他们要不够,我们就是他们的泉水,他们以为取之不尽,我们以为用之不竭,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想要解决,就跟绑匪较量,而较量的前提是不用价钱衡量。
关耀聪听说爷爷说的办法是要智取,然而,这个办法很可笑,关家人,有的人确实很聪明,可要他们绞尽脑汁去跟绑匪对抗,没人想舍这个命。
关耀聪说,“我觉得自己那时就像一枚棋子,他们随便摆着我的人生,决定我的方向,指定我的去路,即使我被吃掉了,他们还有很多棋子。”
“那次,我自己咬着绳子逃出来,为了躲避他们的追踪,我滚下山,就躲在水里,闷着很久很久,那种想要呼吸想要拿命去呼吸的渴望,特别强烈,我抓紧了水下的石头,等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直到受不了,我浮出水面,第一次发现人活着能呼吸是件多么奢侈的事。”
莫余雪那时抱着喝醉的人,她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说,“你总问我,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我特别虚伪,可在你面前,为什么完全没形象可言?”
“莫余雪,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即使扮演着吊梁小丑,你也不会笑话我,而在一些人面前,却不一定,他们甚至把这种失礼行为上升为作风能耐有无作为的判断。”
他说,“我小时候,可能是小孩子,特别能吃,但是,家里就那么一张大桌,桌上的盘子里,到处是精致的食物,你看着垂涎欲滴,想伸手拿,然而太远,真的那么做,会被指责教育。”
莫余雪不知道那奢华的背后,是这么严苛残忍,她后来给男人盛饭的时候,盛得满满,就算在客户面前就餐,他说饱了,她也会强行要求她把面前的食物解决干净,那些昨天你一天没吃东西的理由,全部是胡扯出来。
关耀聪为此常常说,“你说谎一点也不紧张。”
莫余雪懒得争辩,她总觉得自己是被收买了,关耀聪用他可怜的经过收买了自己的善意,然后,她泼辣蛮横的要求着他以致不知不觉成为了他的家庭主妇,管这管那,直到他提出不如管我下半生。
莫余雪那时说,“谁要管你下半生,就你这种专门为难女人的男人,谁跟你谁倒霉,我是要嫁出去的,而且男方必须是斯文并茂,温文有礼那种。”
关耀聪那时挑眉,“就你,谁敢要你,就不说你踢出的一脚,那鞋跟有多尖利了,光你那要强的性格,除了我能镇压,谁震得住你。”
她没想过,在家要如何的温柔照顾他的起居,发现问题习惯直接提出,从不给面子,除非是在公司里,客户面前,她从不会多说一句不是。
关耀聪说,“这就是我要的你,在我面前坦率的你。”
莫余雪不想回忆太多,她觉得这种事很矫情,明明跟他走过来的一路都是大大咧咧的行为,为什么在回忆里显得如此矫情?
关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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