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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
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
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
莫以鱼肉贱,痉捐葱与爱。
莫以麻#贱,弃捐菅与蒯。
出亦夏苦愁,入亦复苦愁。
边地多悲风,树木何修修。
从君独致乐,延年寿千秋。
句句真情,字字由血泪铸成。
皇帝微微失神:“朕第一次见她,她在人群里在对着朕纯真的笑,当真灵动可爱,便如耀儿一般……未想到她也这样倔强。
佳人香消玉损,也只换来他一句“倔强”,也罢,不管什么,只要记得就好,记着就会在他心里发芽,只要有人勤恳浇灌,总会长成参天大树。
她在灯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皇帝瞧着她面有动容:‘。你与耀儿一向交心,替朕劝劝她。”
上官漫面有凄色:“儿巨不只为耀儿,也为父皇,父皇不能哭,儿巨就替父皇。”皇帝闻言眸光微动,灯光照着他的脸,目光卸去几分深邃清锐,却是恍惚。她扬起脸来,含着泪水的眸子美如秋波:“儿巨窃以为,父皇人中之龙,无人能及,若是儿巨,嫁给了父皇,怎还会看旁的男子一眼。”
皇帝闻言不禁笑了,嗓音匆是低沉:“哪有这样夸白己父亲的。”弯身亲自扶她起来,她抬起眼来偷觑他神色,他微蹙眉头,他若有所思,她知道吴充媛这一死,那刚出生就夭折的小皇子,已在皇帝心中形成一个结,真相已不重要,只要皇帝起了疑心,这便是何皇后无法解开的结,直至,成为威胁她的利剑。
她便要用那把剑,直直插进何皇后心脏。
自那日,皇帝对她愈加亲厚。
往年春贡独独送往凤栖宫,今年却一式三份各派往凤栖宫、柔妃的关睢宫宫,顾充媛的姝璃宫。再由凤栖宫各宫发派。
再过一日,正是上官漫生辰,相比往年冷清,这次却是热闹非常,姝璃殿门庭若市,各妃嫔帝姬皆送了礼来,礼物之多,殿里放不开,只得另腾出一间耳房专告门放置。耀阳因吴充媛之死一直郁郁寡欢,便想由着这因头搏她一笑,皇帝让戏班登台献唱,姝璃宫狭窄,特下了旨移往梨园,一切均有顾充媛与柔妃操持。
宫人在宫中练就尖锐眼色,此次避开皇后,便是交权与柔妃顾充媛,一时笼络献媚,何等热闹。
顾充媛一时也忙起来,况是为自家女儿,自是上心,脸上笑容见多,罗姑每每见到,也是高兴异常,独戏班一事,上官漫称宫外戏词新鲜,欣然向往,皇帝竟也允了,立即张榜,称由临观帝姬亲自筛选,也有宫人荐举,某某戏班在城内鼎鼎有名。这日,便宣了班头进宫。
殿里拉下万料水晶坠成的九华珠帘,帘内影幢的曼妙身影,班头摒息进殿,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叩首,他身畔的小厮却是从容。
班头呈上曲目,由内侍交至帘内侍奉的殊儿,再由殊儿呈上。
上官漫漫不经心翻着名目,珠帘下坠铜铃,风吹,泠泠作响,颇是清脆,帘动流光似水,晃着那小厮眉目。恰那小厮也招起眼来,美目狭长,似有光华潋滟,薄唇微弯,美艳一如初见。
上官漫不禁微笑,随意将册子推给殊儿,道:“这些个曲目我例是未听过,可否一一说来。
班头正要回话,她似改变了主意,道:“罢了,我倦了,你膳后寻个人来与我讲解罢。”班主一时反应不及,想不起谁来,上官漫浅浅蹙眉:“寻个人也要半天。”扫一眼他身侧:“便是他吧。”
班头只蒙了,待内侍猛喝一声:“还不谢恩!”他才连连磕头:“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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