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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六班又鬧這麼一出,發生點兒什麼意外,就得打架解決。
籃球賽林牧霍霍進去沒事。但是打架,就會耽誤許多人的前程。
季舟白膽大包天慣了,不怕。
唯獨林牧偏偏就是在規則下一板一眼地執行著,不會像她一樣取巧,看著很累,又非得過來幫忙發光發熱。
聽了她的話,林牧沉默一下,慢慢說:「那這樣,我不管,你去找老師做見證,不要讓他們用什麼不好的手段,如果輸了也不怕,一定要咬定今天的比賽不算,如果贏了,就一口咬定今天的比賽算數。」
「知道了。」敷衍地答了,季舟白目送林牧慢吞吞地離開。
什麼人啊這是,多管閒事。
腹誹歸腹誹,她總還是承認林牧的一根筋死心眼不懂變通偶爾也有可愛之處。
就因為那天被籃球砸到的是林牧自己,所以林牧才會如此上心嗎?
換個角度說,就因為那天被籃球砸到的是林牧,所以她才會和六班鬧起來嗎?
季舟白捫心自問,覺得自己被林牧的糖衣炮彈轟得腦子不大清醒了。搖搖頭,不思考,開弓沒有回頭箭,管它因為什麼起了爭執,現在,就是有矛盾了,必須解決,不能回頭。
☆、一個大肥章
這不痛不癢的籃球賽的結果落定,十班果然輸了,季舟白照林牧囑託的死不承認,六班放下狠話,說籃球賽要讓十班一分都落不著。
放完狠話,下節課都過了半,班裡只剩女生,林牧照常聽課,分出兩個腦子來,一個關心課堂知識,另一個關心遠在操場的籃球賽。
高二十班實在太過衰弱,班裡男丁稀少,只有七個男生,五個要派上用場,剩下兩個做替補,也勉強夠用,但劉文斌消極怠工,讓林牧或多或少地不安著,如坐針氈地上了兩節課,季舟白和幾個男生推門進來,林牧像迎接似的欠起身子等結果。
季舟白揚起嘴角:「輸啦。」
輸了看起來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林牧把心揪成一團,緊張問:「還比嗎?」
「廢話。」季舟白沒好氣,看林牧呆滯的表情,又將腦袋一揚,「什麼傻問題,學習去吧。」
林牧得令坐下,卻像是被什麼擊中了心口一樣,壓了一件心事,喘不過氣。
少年心事變得像春日的天氣,才因為籃球賽擔憂得像面對考試似的,後一秒又因為季舟白特意來告知她而欣喜了一下。林牧心裡多雲轉晴片刻,學習效率也高了些。
晚上回去時她反思自己,認為是有了崇拜對象後,有了學習的動力,對季舟白的心事被她存起來,改日再議,像該生的氣,該發的火,都囤積在心底某個倉庫,在學習之外的時間才能拿出來。
每天早起掃衛生區已然是習慣,獨自一人逍遙自在,林牧已經樂在其中。但是從那天開始,每天回教室,桌子裡都會多一兩包零食,貴的有外國巧克力,便宜的有小賣鋪五毛一包的拖肥,後來拖肥漲價成一塊一包了也還是有,大都是甜食,或者乾脆麵,少有味道重的零食。
零食的主人是誰她還沒想清楚,也不敢隨便吃,拿了大袋子將每天送來的零食都囤積起來,掛在桌邊。
偏偏李小川每天盯著她給季舟白的早飯眼饞,又不敢染指季舟白那份,便總盯著她的來討。她習慣了李小川的存在,會多備一個茶葉蛋或者肉包子,偶爾會帶餡餅,如果她在下面掃衛生,李小川偷看她的飯盒看見了雙份,就知道多一份給他,會偷偷拿走吃掉之後下去幫忙打掃一二。
因為裝飯盒的書包和裝這些來歷不明的零食的袋子都掛在同一側的掛鉤,李小川眉開眼笑地打開零食,也沒想林牧怎麼會吃這些東西,默認是林牧的,看好些重複的,料想林牧不會發現,便拿去獻寶給季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