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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泰眼神逃避,不知該如何解釋,容嶼目光瞥了過來,冰冷道:&ldo;是我讓他這樣做的。&rdo;
清閨放走傅泰,憤憤走近屋,容嶼半披著衣裳,手裡端著茶盅,比以往顯得薄弱了些,清閨責備道:&ldo;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就不說一聲,我是你的弟子啊,難道我連知情的權利都沒有嗎?&rdo;
&ldo;知情又如何,除了添亂,你還會別的嗎?&rdo;容嶼沒有胡說,他怎麼會不了解她?上次為了一瓶蛇血連皇上都敢挾持,要不是皇上宅心仁厚,平息傳言,她如何逃得過去?現在他被冷宮秋所傷,按她的性格,她定然要去找冷宮秋算帳,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清閨低下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可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沒有錯,她只是想保護師父而已,難道保護師父也不對麼?
&ldo;鄭清閨,你給我聽著,不管師父將來受多重的傷,你都不許去找冷校書的麻煩,聽到了沒?&rdo;
&ldo;為什麼?&rdo;
&ldo;照辦就是,哪來那麼多為什麼。&rdo;容嶼的話帶著遷怒,清閨不敢忤逆,就說了聲&ldo;是!&rdo;容嶼繼續道:&ldo;沒什麼事你先回吧,師父心裡煩得很,你就少哇啦哇啦的叫了,還有這兩天師父身體不適,不能教你什麼了,你自己多預習預習,不懂的再來找我罷。&rdo;
&ldo;好吧,師父,你安心的休息。&rdo;清閨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房屋,清閨趴在欄杆邊思量起來,師父受傷了,她該做些什麼?常聽人說虛弱的人要補元氣,或許她該去叫人打點一些人參野雞之類的,就算沒什麼效果,養著總歸要好一點,於是她便跑到膳房去張羅,誰知廚娘卻說:&ldo;沒有野雞,只有肉雞,野雞是稀罕物,宮裡一年都置辦不了幾隻,別說是大人,就是皇上也沒那個福分。&rdo;
&ldo;那就把肉雞給燉了,外加半條人參。&rdo;
清閨把燉好的湯去端到師父面前,師父只是抿了幾口就放在邊上了,他好像不太喜歡喝,以至於她催他,他都沒什麼反應,在她看來他手裡的文冊就是他的命,難喝的湯,外加勞累狂,這樣下去可怎麼好呢?
不行,她得想辦法弄些野味回來,不然師父肯定挺不下去的,咦?上次赫連驛不是教她射箭了嗎?或許她可以約他出去射幾隻,名曰練練手,他若不肯,她就軟磨硬泡,總之非拽上他不可。
事實證明,清閨還真有兩下子,居然把赫連驛給叫上了,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樂觀的,赫連驛為人慷慨,聽說她師父受了傷,二話沒說就陪她去了,可謂是知冷知熱,兩人分別騎上馬,帶著挽弓去了大山里,山裡的路是顛簸、是曲折、是懸崖峭壁,越往高走氣流越冷,明明太陽還有很高,卻怎麼也分不清方向,清閨腦子有點混,更多選擇聽赫連驛的,赫連驛說走東,她就走東,赫連驛說走西,她就走西,遇野雞兔子,赫連驛說潛伏,她就潛伏,赫連驛說發射,她就發射,順利倒是順利,笑話也鬧了不少。
首先射活物跟射靶子是不一樣的,活物會蹦會跳,瞄不准特別容易走偏,對於清閨來說,射偏了是小事,關鍵是明明射中了,兔子卻還在來回的蹦躂,好幾次都把箭帶到雜草里去了,害的赫連驛捲袖陪她一起抓,頭都撞到一起了,清閨也沒覺得疼痛,拽著兔子跟傻子一樣樂呵:&ldo;你看,我抓到了,我終於抓到了。&rdo;
還有射野雞,赫連驛射一個中一個,她自知技術不行,就懶得添亂了,可是不添亂不代表她沒事幹,野雞最是狡詐的動物,就算射中了它也會飛得老遠,有時候乾脆落在樹上不下來了,沒辦法,只好拿腳震樹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