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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聲貫穿入耳,清閨披衣去敲師父的門,沒人應,便折身奔到外面,她看見師父等人刺死了黑衣人,那黑衣人倒地而亡,地上斑斑血跡,清閨嚇得扶著牆,整個人差點沒站穩。
容嶼神情倒是很篤定,不但不怕,還蹲身搜死人的身,從胸口到褲腿,從褲腿到後背,來來回回摸了一遍,沒什麼線索就讓仵作過來拉人,仵作叩手而去,容嶼怕事情敗壞,又跟其他人道:&ldo;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惡意宣洩者,殺無赦!&rdo;
&ldo;是!&rdo;眾人不敢違抗,紛紛退場,退場後是清理現場的時刻,明天是重要的日子,不能有任何閃失,人亦是,場地亦是。
清閨心驚膽顫,幾乎是一步步挪回去的,坐定後,想想那場面依舊是心有餘悸,太突然了,前一秒鐘還在打鬥,後一秒鐘說死就死了,她不是沒見過死人,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怎麼能不怕呢。正驚魂未定,這時容嶼走了進來,見她狀態不好,就從桌上倒了杯茶遞給她,清閨喝了一盅,容嶼關切的看著她:&ldo;怎麼樣?好些了沒有?&rdo;
&ldo;嗯!&rdo;清閨淡淡點了點頭。
&ldo;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早些睡吧!&rdo;說罷,轉身離去,清閨一把抓住他的衣角,驚慌道:&ldo;師父,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我害怕!&rdo;
容嶼望了望窗外的夜空,已經很晚了,這大半夜的梅苑都關門了,能去哪呢?就勸慰道:&ldo;再忍忍,天很快就要亮了,你要是害怕把這個拿著!&rdo;
&ldo;這是什麼呀?&rdo;
&ldo;白玉珠,鎮邪的!&rdo;
容嶼丟給她個白珠就走了,清閨捧著那顆大珠子,呆看了許久,師父太自以為是了,她是害怕好不好,給她個破珠子有什麼用?難道有這顆珠子她就百毒不侵了麼,刺客也不能近她的身了麼?荒唐!清閨不悅把珠子丟到枕頭下面……
奇了,躺下,她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太陽剛從東邊露出小半臉,梅苑的人已經開始陸續起床了,睡了一夜,清晨的空氣真是讓人舒心,清閨聯合宮女與侍奉的姑姑恭迎賓客用膳,經歷了昨晚一番巡邏,他們的奇裝異服,她已經不太在意了。他們大多以禮相待,不會有什麼過激之處,偶爾一兩個盯著她看的,她也不驚,或許在他們眼裡,她也是個奇裝異服的人。
賓客陸陸續續都用了膳,大多衝到前殿等候大會去了,清閨開始監督宮女備好筆墨紙硯,茶盞玉露,待吉時到了,不出現紕漏的奉上去,宮女們領命。
之後的一切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清閨有些勞累,就到後勤處梳洗一番,當拿起眉筆描眉時,她從銅鏡里瞥見一張男人的臉,她一驚,原來是璃皇帶著一奴才沖衝進來,清閨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知璃皇想要幹什麼,就讓了讓。
璃潯並沒有看她,而是從奴才手裡拿出一疊衣服,說要即刻更衣,剛要使喚婢女,卻不見一人,方知都調到前殿去了,璃潯急不擇人,就隨手指向清閨道:&ldo;你,過來給朕更衣!&rdo;
&ldo;我?&rdo;清閨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又不是御前宮女,怎麼能給皇上更衣呢?
&ldo;就是你!&rdo;璃潯確定道。
&ldo;對不起,奴才手腳笨拙,怕是無法周到,皇上若是更衣,奴才去前殿遣調一個過來使喚!稍後片刻!&rdo;說完,清閨扶門就要出去。
&ldo;站住,誰允許你動了?&rdo;璃潯一臉不高興:&ldo;大會在即,時間是何其的珍貴,耽誤了時辰,你有幾顆腦袋,還不快過來,難道你想抗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