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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泰走了,屋裡只剩下容嶼一個人,其實他是有些心安的,賞銀已發完;清閨也回去休息了,時間靜好,如此也好,錯就錯在容嶼沒算到清閨已經受傷……
提到受傷,說來話長,歸根究底還得從清閨倒茶的那一刻說起,清閨端茶餵師父,才扶起他的頭,手腕就被狠狠的扣住,他用力一震,她的手險些就要殘廢了,好在她凝力及時,不然她根本就無法抵禦。
然後是給他換衣,師父閉眼掐住她的脖子,她極力抵抗,師父縮手而去,她定了定心,繼續幫他換衣服,沒反應過來,師父又抓上她的衣襟,好吧,準確的說他抓得是衣服連胸部,清閨疼個半死,內力漸漸供應不上,接著被挨了一拳,肚皮踹一腳。
清閨捂著肚子,胃裡翻滾的難受,想要吐又吐不出來,想不到師父防備意識那麼強烈,即便昏睡了也是如此,她能說什麼?只能用&l;不知者無過&r;來安慰自己,誰讓她丟書害了師父,這一切都是她應該承受的。
清閨頂著痛回去梳洗,發現手腕、脖子、肚皮都是瘀傷,雖沒有脫衣檢查,但是真的好痛好痛,比刀片劃的還要疼,她對這種感覺很陌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清閨用熱水敷著瘀傷,敷著敷著,卻被菱丫撞見,菱丫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碰到怪物一樣,清閨自知瞞不住的,就說是師父醉酒打的,還讓菱丫幫她請大夫,秘密的,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師父。
菱丫答應。
清閨卸下髮釵,換了一身絹白的單衣,倒不是她僑情,等會大夫過來診脈,她也不知道是上藥還是要燒罐子,里三層外三層,等會休息也不舒服,心裡是這樣盤算的,可是等了好久,大夫一直都沒有過來。
叩叩叩,低悶的敲門聲在耳邊響起。
清閨一喜,立刻跑去開門,迎面而立的不是大夫,卻是容嶼,驚訝的同時,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怎麼是他?大夫呢?心裡有點怪怪的,手不自主的遮上了脖子。
&ldo;你真的受傷了嗎?&rdo;容嶼怔怔的看著她,好像是聞風前來。
清閨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師父的目光越來越透,透得殺死人,還沒等她說話,袖子已經被他迅速掀開,手腕上的傷痕一覽無餘,清閨閉上了眼睛。
&ldo;傷成這樣,怎麼不告訴師父呢?難道你就那麼恨師父嗎?&rdo;
清閨不答,只是本能的抽回手,她對他還是有些忌諱的,古人云,男女有別,雖然他是她師父,可到底是個成年男子,她又怎能對他袒露自己的心事?也許她在逃避,也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清閨返到屋裡倒茶,師父來了,徒弟要奉茶,這是規矩。
容嶼接過茶盞,看她懶得說話,就讓傅泰去請大夫,還囑咐他要請女大夫,傅泰叩手退下。容嶼喝著茶道:&ldo;你不想提的事,師父也不勉強,等會大夫來了,妙時你好好檢查傷勢吧!&rdo;
清閨想到自己傷在特殊部位,一觸,連連道:&ldo;不必了,皮外傷而已,擦點藥就沒事了!&rdo;
&ldo;真的嗎?那你為什麼讓菱丫去請大夫?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rdo;
什麼?菱丫?他怎麼知道菱丫去請大夫了?難道他把菱丫給劫持了嗎?清閨身子一僵,簡直無地自容了,憑她對師父的了解,這種事情是絕對有可能的,他是靈敏的人,但凡盯上的東西,就沒有能逃得掉的,菱丫出去後八成被他逼問了。
&ldo;你……都知道了?&rdo;
&ldo;不然呢,你還打算隱瞞到什麼時候?&rdo;
清閨思緒有些亂,不知該怎麼辦了,想要道歉,又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