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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顧盼生輝,他應該是讀書之人,說話文質,舉止優雅,見清閨在照顧他,立馬翻起身喊&l;阿妹&r;道:&ldo;阿妹,謝謝你救了我!&rdo;
&ldo;客氣什麼,我應該謝謝你才是!&rdo;
在談話中,她了解到他姓姜,名叫弘文,清和人氏,是上京趕考的秀才,今兒途經此處,小住在魚門客棧,出門時見到有人對清閨使壞,就衝上跟壞人打了起來,沒想到清閨會武功,自己反而成了她的累贅,如今盤纏也沒了,連吃飯都吃不起了,清閨蠻同情他,就遞給她一個饅頭,弘文狼吞虎咽,跟她有說有笑。
容嶼對這種人比較忌諱,這弘文怎麼來的那麼巧?不早不晚正好撞見清閨,一留意,不得了了,各種詭異,他發現他明明在練功,問他,他卻說他在睡覺,明明在街上盪悠,卻說他在如廁,更可惡的是,他居然跟他一樣也很關心清閨,給她買東西、給她打肩、給她端茶,看的他心裡酸酸的,每次都搶茶先嘗,清閨本來挺口渴的,一看被他喝完了,心裡甭提有多鬱悶了,倒是容嶼不厭其煩,重新給她倒上一碗,清閨只顧著喝水,也就懶得計較。
喝完以後,夏瑤扶在門邊喊她出去,清閨問什麼事,夏瑤說,你出來就知道了,清閨放下茶盞出去了,屋裡只剩下容嶼和弘文,容嶼坐在屋裡,時不時的打量著弘文,連個姿勢都沒動,弘文被他看得怪怪的,就問:&ldo;你看著我幹嘛?&rdo;
容嶼依舊抬眼看著他,眸子明淨如水。
弘文被他看得毛毛的,總感覺渾身沒穿衣服,他開始不自在了:&ldo;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你怎麼不理人啊?你是誰?幹嘛對清閨那麼凶?你是清閨的相公嗎?&rdo;
&ldo;你說呢?&rdo;
弘文頓了頓:&ldo;我怎麼知道?&rdo;
容嶼嘴上揚著笑,覺得這弘文挺一般的,就露出一臉優越感的樣子,正想諷刺一番,清閨忽然捂著臉從外面走了進來,接著夏瑤也衝進來,兩人交在一起翻箱倒櫃,問她找什麼,她說帕子,容嶼也沒怎麼在意,女孩子出入手絹加身,這很正常,誰知轉過身,他卻看見清閨用帕子按臉,容嶼感覺不對,就問她怎麼回事,清閨並不作答,倒是夏瑤的嘴巴很快:&ldo;沒什麼,剛才抓雞的時候,臉被雞爪子蹬花了,哎呀,都怪我,你罵我好了……&rdo;
容嶼起身撩開清閨臉邊的帕子,一看腮邊有個&l;三&r;字形的抓痕,好像是被雞爪尖子撲的,就白了她一眼道:&ldo;你也真是的,沒抓過就別抓,逞什麼能?這下好了,要永生永世的留疤了!&rdo;
一聽要留疤,清閨不淡定了,不禁流露出對師父的依賴:&ldo;那可怎麼辦?&rdo;
&ldo;眼下只能尋些草藥過來調理,你等我,我去去就回!&rdo;說罷,容嶼轉身出去了,清閨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悵然若失,她那麼冷漠的對他,他居然還無條件的包容她,有時候想想自己真的好過分,她有點迷茫,也不知該不該繼續生他的氣。
清閨避開弘文,轉移到夏瑤房間躺著,並不是傷的有多嚴重,而是她覺得傷成這樣,出去肯定被人笑死的,外面不比宮裡,宮裡,人與人之間還有幾分忌憚,外面則沒有,左鄰右舍串門,那些刁民言語粗魯,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能往檯面上搬,也不管臉子上過不過得去,也不管別人能不能接受,反正懶得解釋,懶得糾纏。
邊想邊壓著帕子,夏瑤進屋來篦頭,對著鏡子束上一個小高帽,見她歪著,有點看不慣道:&ldo;起來走一走啦,別總是跟個娘們一樣,不就是一點皮外傷嗎?過兩天就好了,我和哥哥在街邊抬竹筐的時候,手兒常年磨破皮,那麼嚴重都好了,你這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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