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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閨被他的反常給嚇住了,師父從來都是面容冰冷,幾乎這麼顯露出來過?也許有點不習慣吧,她喋喋道:&ldo;因為我們是師徒,師徒之間是不應該有私情的,我有我的底線,而你呢,你真的要從心下去嗎?&rdo;
&ldo;如果我不是你的師父,是不是你對我的看法就會改變?&rdo;
&ldo;這個假設也太渺茫了,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師父?我們相處那麼多年,這是誰也無法抹掉的事實,師父,你註定一輩子都只是我的師父,我不會有任何的逾越之禮,也請師父以後也不要糾纏,清閨未嫁,這樣親密傳出去要說閒話的!&rdo;
容嶼有些心死,他痛苦點點頭,這時外面有人稟告,容嶼想也沒想就走了出去,容嶼走後,清閨撫著胸口若有所思。
自從師父跟她表白以後,清閨跟師父相處再度不自然起來,不過容嶼倒是挺矜持的,對她一如既往地好,她拒絕他,他就道:&ldo;你母親因為我奪玉璽而誤傷,所以我要替她來照顧你!&rdo;
女人的心思天生敏感,師父這些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他想對她好,就會有千千萬萬個藉口,她自然是勸不動的,畢竟兩人窗戶紙已破,她很清醒,倒是他有點自欺欺人,清閨開始瘋狂想離宮,然守門的護衛根本不讓她出去,她想到了爬牆,她想就算爬牆摔死,也不要留在這裡。
清閨從練功房裡拿出一個掛鉤,站在院子&l;咻咻咻&r;一丟,那掛鉤立刻丟了上去,清閨用腳步試了試牆,發現沒什麼事,就飛檐走壁扒了上去,上去以後,她雙手扒著圍牆,發現高牆上豎的全是玻璃片,換了換手,手卻不小心觸到上面,疼的要命,正皺眉,掛鉤&l;哐當一聲掉下去了。
完了完了,下不去了。
清閨努力的扒著牆,感覺手臂有點難受,就腳一揚翻了上去,只聽&l;嗤&r;的一聲,裙子被拉破了,她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的,直接坐到圍牆上,坐著坐著,看見旁邊探頭的薔薇花開的不錯,就掐了一朵把玩。
這時候,容嶼跟個官員路過,迎面撿起腳下的掛鉤,四面望了望,發現清閨做的那麼高,就道:&ldo;鄭清閨,你爬那麼高幹什麼?&rdo;
&ldo;沒什麼,看看風景不行嗎?&rdo;
&ldo;看風景你可以去觀光台,那上面前兒剛糊上玻璃片,小心割到手!&rdo;
一聽說割到手,清閨又本能的扶著牆,這一扶不得了了,手又疼了,好像又被劃了個口子,她甩了甩手,身子都在顫動,忽然股下的玻璃一折,清閨整個人從上面掉了下來。
容嶼眸子一轉,迅速飛身接住,兩人眉對眉毛,額對額,抱在一起相互的看著,仿佛世間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等反應過來,容嶼發現自己的手真撩開她的破裙,摸到她的腿上,如此曖昧,容嶼自己也嚇了一跳,他頓了頓神,些許迷亂道:&ldo;看風景就去觀光台,那麼多玻璃也敢往上爬,你看你,衣服都劃破了,真真是綾羅綢緞也不夠糟蹋。&rdo;
清閨也覺得師父有些曖昧了,就退了退身道:&ldo;謝謝師父相救!&rdo;
容嶼發現她手上有傷,就打發掉那官員道,你且回去,有事我在找你商議,那官員屈身而去,官員走後,容嶼推著她去了藥閣,藥閣里全是各種各樣的草藥,容嶼捻起一個瓷瓶,用個棉布給她搽藥,清閨有點疼,就別過頭皺眉。
見她有些疼痛,容嶼的動作開始變得輕柔,還拿著個白布把她的手給包紮了,邊包紮邊道:&ldo;你也真是的?沒事扒什麼牆,想出宮就說一聲,用得著把自己弄成這樣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rdo;
清閨道:&ldo;我說了,是你說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