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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也笑了,却只说了句“仲哥哪里话”,倒并没有再解释什么。话少,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这倒是他一贯的样子。
仲源本有些好奇,但见他不太愿意解释,也不好追问。沉默的氛围刚沉淀下来,就看见Fed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把盘子往桌上一放,皱着眉头埋怨道:“老爹急事传讯,连早餐也不给人时间吃,”目光扫过林锐,然后落在仲源面上,“今天我就不能全陪了,锐锐就麻烦仲哥照应下了。”那意思,不知怎么倒让人觉得很有临终托孤的味道。
“那是自然,”仲源从容地笑了笑,说,“有事就赶紧去吧。”
“林锐,有事记得call我。”Fed保姆的本质让他临走前还是再度叮嘱啰嗦了几句。正准备走,忽然想起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盘里面的一个不明物体放到仲源盘子里,嘿嘿一笑,“仲哥这是我请你吃的!”话音刚落,人就已经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仲源低头一看,自己盘中原本和自己极为协调的优雅已被破坏殆尽。一个深棕色的大便状物体正歪歪斜斜地躺在盘子三分之一的地方,由于Fed下手太快太狠了,这大便降落之处还不忘留下了一串同样颜色的痕迹。
仲源嘴角抽搐了一下,立刻放下叉子,表情淡定,心里却暗暗咒骂着该死的Fed。顺手端起咖啡,瞥了一眼颜色,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只得赶紧放下了被子。
叹了口气,看向林锐,不由本能地恢复到优雅的姿态,自己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顿了片刻,又忽然开口说:“Fed这个经纪人做的还真是彻底,过去我还很少见到有他这么尽职尽责的全陪。”边说边随意地摆弄着叉子,但注意力却没有因此而有一丝的分散。
“他就是这样。”林锐浅浅地笑了笑,吐出五个字,顿了顿,感觉到对方似乎还在期待后文,只好又补充道,“挺精力过剩的。”
仲源照旧很优雅很沉稳地一笑,瞥了瞥林锐,又看似无心地问道:“你和Fed相处有多久了?”
“大概半年吧。”林锐把自己已经不烫的咖啡拿到面前,低着头随意地搅动着。
仲源盯着他看了片刻,觉得应该让气氛轻松一些,便笑着问:“当初是怎么找到他了,据说他可是康奈尔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应该在市场营销这行飞黄腾达才对,怎么被你挖角当做经纪人和保姆使唤了?”
林锐闻言轻轻地哼笑出来,想了想,回答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主动?”仲源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立刻又一副释然地样子笑道,“看来他以经济学家的眼光已经看出你是可塑之才了。”
林锐笑了笑,刚想说些话例行公事地谦虚一番,却又听得仲源继续问道:“不过,在那之前,怎么一段时间没你的消息了?”问出口觉得有点突兀,又加了一句极有分寸地调侃,“难不成是全力深造,好为了今天的厚积薄发?”
林锐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仲源绕了这么大弯子,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探听自己这两年来的事情。不由低低地笑了笑,身体里那个叫做姚启的自己,又何尝不想知道?
然而即使自己正占用着这个身体,却同样什么也不知道。
片刻之后抬起脸,看着仲源一笑,却说:“仲哥,时间不早了,不如先去工作室吧。”
仲源听闻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知道林锐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心里除去失望以外,其实反而更加重了好奇。但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从他口中打听到什么么,于是还是从容地摆出了标志性笑容,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一样,轻松地冲着林锐淡淡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再被某种类似如下一句话N长的英语作文折磨了一整天后,终于发现码中文字是何等幸福的事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