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3 页)

&ldo;怎麼弄到派出所的？&rdo;

&ldo;我本來想給110打電話，後來附近有個派出所，就用皮帶將他捆了，送去了。&rdo;

&ldo;後來，李一凡就回去了？&rdo;

&ldo;我用摩托車送她回去的。&rdo;仲秋解釋道，&ldo;離她家還有一段路。她又遭到這一打擊，我不放心。&rdo;

&ldo;為什麼不叫她丈夫來接她？&rdo;

&ldo;據她說，家裡有小孩兒。走了，怕出事。&rdo;

&ldo;你過去認識李一凡嗎？&rdo;

&ldo;不認識。&rdo;仲秋警覺起來，&ldo;怎麼‐‐？&rdo;

&ldo;隨便問問，&rdo;郝隊長抬眼一笑，好看的丹鳳眼沒有一絲惡意，&ldo;江兵呢？&rdo;

&ldo;也不認識。&rdo;

郝隊長側過身子，挺直腰板，說：&ldo;政委，差不多了。&rdo;

&ldo;仲主任既然來了，就問個徹徹底底，明明白白，免得又搞二次。我這個人呀，牛脾氣。搞就搞清楚，搞徹底。下次那邊再咿嗚呀嗚的，就不得行！老子就要說個子曰……&rdo;秦政委揮了一下手，侃切地說，&ldo;差不多不行！&rdo;

&ldo;我說錯了，不是差不多，而是弄清楚了。&rdo;

&ldo;好嘛，要是以後還不清楚，我要拿你是問。&rdo;秦政委又擺了一下手，&ldo;你們忙去嘛。&rdo;

郝隊長和邢主任分別和仲秋握手後走了，仲秋站起來，做了個擴胸動作，說：&ldo;我真像是一個犯罪嫌疑人。&rdo;

&ldo;怎麼有這個感覺？&rdo;

&ldo;你那個郝隊長好厲害，在她的眼裡我不就是一個嫌疑人？你聽她那些問話！&rdo;

&ldo;仲主任，我們不這樣不行呀！&rdo;秦政委也站了起來，&ldo;從你的角度講，你是一個證人，講的都是實話。但從我們的角度講，在沒有得出正確的結論之前，是要懷疑一切。就說這個案子吧，你認為簡單，可是，人家不這樣認為。要不，怎麼會退回來呢？有些話我也不好多說……&rdo;秦政委突然剎住，轉了話題，&ldo;我們這次就要下工夫，做到事實清楚，證據全面，讓人做不到手腳，打不出噴嚏。如果你是正確的，這其實就是為你，為受害者好！&rdo;

&ldo;萬一人家還是認為不清呢？&rdo;

&ldo;除非當事人和證人作了偽證。&rdo;

仲秋走動了幾步，說：&ldo;都是實話實說的。譬如我，完全是遵從新聞五要素，沒有一點兒假冒偽劣！&rdo;

&ldo;那，我就要找他們說個明白。&rdo;秦政委把右手捏成一個拳頭，&ldo;我是個較真兒的人。你是知道的。就是天王老子要扭，我也不怕。反正，我頭上這帽兒也只戴這一屆了。&rdo;

&ldo;好，有你這個較真的組長，但願我這是最後一次被你們詢問。&rdo;仲秋伸出手，說，&ldo;政委，再見。&rdo;

&ldo;怎麼&l;再見&r;？&rdo;秦政委看了一眼表，&ldo;吃了飯走，今天食堂有水煮魚。我倆還要喝一杯噻。&rdo;

&ldo;還早。我還有事。&rdo;仲秋背上包說，&ldo;過幾天，我請你，我們到怡味軒吃豆花飯。&rdo;

院子裡的車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