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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家周圍蕩漾的失落感,卻無從填補。
我也一樣。
想問的事情一件都問不出來,那個人就這樣悲慘地離去了。
我經過一個擺著飛艇模型的墓前,再走幾步,就找到了那塊墓碑。
frankie tenniel aug 11, 1941-nov27, 1983
我把「深海」放在墓碑前,閉上眼睛。氣味冰冷的海風拂過面頰。
我不知站了多久,突然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
睜眼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穿著軍裝、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
「你果然在這裡啊,艾琳·迪利特小姐。」
男人對我敬了個禮。
我想起來了。老師去世前幾天,紅髮和黑髮的警官——索爾茲伯里警監和九條刑警跟這個軍人一起參觀過研究室。他好像叫——
「你好……找我有事嗎,約翰·尼森少校?」
「沒什麼事,只是來跑腿罷了。」說完,尼森少校就遞給我兩個厚厚的褐色信封。「坦尼爾博士好像留下了遺言,說把這個交給你。」
交給我?
我接過沉甸甸的信封。「真是的,說了多少次軍人不是打雜的……」尼森少校在旁邊小聲嘀咕,我則打開了其中一個信封。裡面裝著文件。拿出來一看——
我頓時不知說什麼好。
現將弗蘭基·坦尼爾名下所有智慧財產權,轉讓給艾琳·迪利特。
第一頁最上方寫著這麼一段話。
其他文件都是專利申請的複印件。「液泡ph值升高的植物細胞」「以胺基酸序列為基礎的dna分子製造方法」……與藍玫瑰有關的一系列技術,全都包含在那一沓專利文件里了。
不只是專利申請,第二個信封里還裝著十幾冊實驗筆記。上面基本以一年一本的頻率,詳細記錄了老師的研究過程。
最後,是一張信紙。
「致艾琳」——這是那個人給我寫的信。
上面沒有寫到任何我想知道的事情。
——專利等手續全都交給律師操作,你不用擔心。研究室和家中、別墅的東西你可以自由處置……全是些事務性的交代。
最後還寫到——讓我珍惜父母,也就是我的養父母。遇到困難去找羅賓·克利夫蘭牧師,然後,用一句「你要幸福」做了結尾。
不知何時,風已經停了。
尼森少校略顯困惑地遞了一條手帕給我。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臉頰被打濕了。
參考文獻
《藍玫瑰》(最相葉月/岩波現代文庫)
《玫瑰大圖鑑》(上田善弘、河合伸志監修/nhk出版)
yukihisa katsuoto et al, 「energ of the rose flavonoid biosynthetic pathway suessfully nerated be-hued flowers auulatg delphid」, plant cell physiol, 48(11), 1589-1600 (2007)
kui yoshida et al, 「be flower lor developnt by anthocyans: fro cheical structure to cell physiology」, nat prod rep, 26(7), 884-91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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