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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男子皆难以接受我的性子?可你却说娶我就是为了我这么一个人……说穿了,你根本就是为了我酿酒的手艺,是不?”
段巽乾一愣,没想到她居然猜得如此准确……他不讳言先前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也不全然是如此……
“我是认真地想要你这个人,所以才要娶你,否则,你以为我会为了你的手艺而情愿受折磨?”
他又不是呆子,会纯粹为了一棵摇钱树这么卖命,他会如此执着,全都是为了她!
“我不信!”她答得果决,心头却跳颤得厉害。
唉,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他的身子都好了一大半,她也毋需感到内疚,可为何心头还是跳颤得教她快要无法呼吸?
“你讨厌我吗?”他突然问道。
“为何这么问?”她的柳眉蹙得极紧。
“你甚少正眼瞧过我,即便是现在,也甚少对上我的目光。”而他就不同了,他可都是仔细地盯着她,就怕错过她每一种迷人的姿态。
“是吗?”她怯怯地瞅了他一眼,随即又移开视线。
她不知道自个儿为何老是不愿正眼瞧他,唯一知晓的,就是她并不厌恶他,若是在三年前,说不准她还会对他死心塌地呢。
她自小就与他指腹为婚,多少会对他有一份憧憬,可是她等了又等,到了及笄依旧等不到幻想已久的人儿上门提亲,反倒是等到刺耳难听的冷嘲热讽……或许先前她是有那么一点厌恶他,可是现下不会了。
毕竟,他已上门提亲,也道过歉了,而街坊邻居们也都知晓这件事,更知道他为了她而参加酒仙大赛……光是他这个举动,便教她心里舒服许多。
只是……他不该使诈赢了比赛,这是她唯一不能容忍的。
可话又说回来,在酒仙楼的比赛,她可是赢得游刃有余,况且还有街坊邻居为证,虽然丢了酒仙头衔,可她至少挽回了一点颜面,说真的,她已经不气他了。
“你不回答我,那么……是否表示你并不讨厌我?”他提心吊胆地问。
“那又如何?”她又夹起饭菜准备喂他,却惊觉他擒住了自个儿的手,她不禁攒紧眉头。“放手。”
他这个人怎么老是喜欢毛手毛脚的?
“咱们回杭州成亲吧!”他紧抓着她的手不放。“你老是待在苏州,喝的大都是苏州的酒,也没啥机会见识到其他地方的酒;若是你嫁到杭州来,我如果要外出,必定是带着你一道走,带你喝遍大江南北的好酒,比如大理的藏雄酒、乌县的三白酒、绍兴的女儿红……”
她原本死命地想要收回自个儿的手,可听了他的话之后,她微恼的表情变得有些期待。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她老是待在苏州,所能尝到的好酒的确相当有限,若是可以跟他东奔西跑,不管是塞内、塞外的酒,甚至是西域的……
“我听说西域有种酒是拿葡萄酿的。”她好奇地发问。
“可不是吗?我还喝过呢!”他无奈地笑了笑。
他果真猜得一点都没错,只要同她提起了酒,她定会静下心来听他说,她在意的,果真只有酒……那他该是感到开心,还是无奈?
“滋味如何?”她的一双水眸直直地望入他的眸底。
“嗯……有点酸涩,但又有点甜味,不烧口也不烫舌,挺好入喉的,包管你要是尝了,一定会喜欢。”
“真的?”她向往不已。
“有没有兴趣?我带你一道去。”他打铁趁热地问。
“我……”她忽地歛去向往的表情,轻咳了两声,“我又……没说要出阁。”
“我已经表现出诚意,又在街坊邻居面前输给你,你的心里应该舒坦多了,是不?”他岂会猜不中她的心意?不就是为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