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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化解吗?”白海棠张张嘴。
“大阵已成,回天无术。”林冲摇摇头,目露哀怜的仰望北方天空“这倒底是逆天而行?还是天意如此呢?”
(叶可儿的前世怎么样?)
………【第七节 神棍】………
匆匆数日,扬州急书又到了。看林站伤势已经恢复着差不多,白海棠便动身南下。
林冲不想再因为自己惹下的麻烦而拖累白海棠,一同下山的师傅和师兄弟们相继遇难,当下他也没作别想,一心只想回茅山后潜心修练,日后一雪此仇,以慰师傅师兄弟们在天之灵。
白海棠看出林冲的意思,她只淡淡一笑“我扬州琴阁的马车谁敢挡道。”
白海棠如此说法,再推却也就矫情了。
当日午后,一辆马车驶出庄园,赶车的青衣少年正是林冲,白海棠和苏妈妈坐在车厢里。
此行再没看见三绝堂的人,一路上轻车快马,出曲阳,经行唐县、安国、望都两日后便进入石家庄地界。
“阿冲,前面就是石家庄了,我们快进城打尖后好好吃上一顿。”几天的鞍前马后,林冲和白海棠以及苏妈妈都混熟了,特别是林冲和白海棠同是年龄相约的年轻人,林冲虽修练镜花水月后情性稍为淡泊,但骨子里却还是个随和爽朗的人。原以为白海棠是个遁遁守礼的大家女子,那是骗人的!谁知她骨子里竟是个调皮好玩的野性子。混得熟络后,白海棠知道了自己比林冲大上了几个月,那个高兴啊,顿时摆出了一副大姐头的嘴脸,一时间阿冲前阿冲后的喊个没停。可怜的林冲,不得不乖乖的叫一声“海棠姐”。
“形象,形象!”苏妈妈苦口婆心的对着白海棠念咒。
“嘎……”林冲暗自一笑,打马入城。
石家庄果然热闹,比一路上的小县城强多了。
白海棠有的是银两,选了一家最豪华的客栈安顿后便拉上林冲去到全城最有名的菜馆。
“抓炒全鱼、小茴香炒蛋、莴笋银耳、荷香田鸡、香葱芸豆……嗯,一坛老白干。”
白海棠菜谱也没看的一口气点了一大串。
出身贫寒的林冲在白海棠跟前就一土包子,还好,几天下来林冲已渐渐习惯了白海棠挥金如土的嘴脸。
败家啊,真是败家啊,可是林冲不敢多说,好象上回那样子,林冲一说,白海棠准又多叫上一桌。所以林冲只能暗自心痛不已,这一桌酒菜够得山上众师兄弟吃上好些天了。
苏妈妈翻翻白眼提醒说“小姐,这里人多,收敛一下。”
“呵!”白海棠环顾了一下,只见酒楼里大半客人的目光已悄悄的打探过来。
比变脸还要快,“唆”的一下子,白海棠已危襟正座,神色淡淡宛如优雅佳人的模样。
“咳!”林冲不自觉的被茶呛了一下,换来了白海棠狠狠的一瞪眼。
看着两小孩子玩闹,苏妈妈也觉得好笑。回头连忙招呼小二上酒布菜。
酒楼里也太热闹了,林冲白海棠他们赶了几天路饿慌了,所以早早来吃饭,但还没到晚饭时候怎么便整个大堂坐满了吃客呢?听着周围食客大都是京城口音,白海棠更觉奇怪。
“老方,申老板逃出来了没有?”白海棠和林冲再没玩闹,留神听着旁边饭桌上几个客人的交谈声,原来那两个桌子是相熟的朋友,看样子是在酒楼上刚好遇上的。
“没啊,老申他就是不听我的话,我早几天叫他走了,他就是恋着不走,结果走不成了,他们一家子二十多口人惨啊,一夜间染了氲病!,我逃出京城的时候,老申他们一家都死了。”
“唉!这形势啊,我原定是过了正月再南下的,谁知突发了这么一场氲病,也只好急匆匆走人了,很多财物还没清点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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