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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死了。
沈織意眼珠子溜溜一轉,她趁人不注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腳尖也往他腿上蹭,撩的比他還肆意囂張。
誒?
不對,狗男人怎麼沒反應啊。
這時,老太太終於坐不住了,哭笑不得起來,「我說織織啊,你總是用腳踢我做什麼?是不是我占著你地兒了!」
沈織意:「……」
臥室門一關,賀景堯憋不住從喉骨間溢出一陣富有磁性的低笑。
沈織意狠狠剜他,「笑什麼笑?有什麼可笑的?還不都是你!」
說著,惱羞成怒,抓起沙發靠枕就朝狗男人招呼。
賀景堯截住,騰出的手沒羞沒躁的在她前面掐了一把,以示懲罰,「自己老公的腿都能認錯,你還倒打一耙?看來,以後我們得經常做,加深你對我每一寸肌膚的了解!」
「呸!自己解決吧!」
沈織意丟了抱枕,恨恨往沙發上一坐,低頭擺弄起腕上的玉鐲子。
嘗試幾次都沒能取下來。
她抬頭向正在脫衣服的賀景堯求助,「你來,幫我把這鐲子摘掉啊!」
賀景堯聞聲扭頭,眉眼沉冷,「你什麼意思?」
沈織意解釋的理所當然,「這鐲子一看就是傳家寶,咱們就幾個月的協議,我收著算怎麼回事?你給我的那張黑卡已經夠我花銷了,我可沒那麼貪,你先收著,等我們離婚之後你再給奶奶!」
沈織意沒注意到賀景堯此時烏雲密布的雙眼,還在叭叭的說,「再說,萬一被我不小心碰碎了什麼的,我可賠不起,趕緊的,你快幫我摘了!」
「沈織意!」賀景堯一手撐著衣櫃,微斂的眸底似有什麼在竄動。
沈織意不明所以的抬頭,等著他後面的話。
賀景堯此刻打著赤膊,喉結在欣長的脖子滾了幾滾,似乎在壓制某種情緒。
嘴都親了,人都睡了,這小女人竟然還一心想著離婚。
她把他當什麼了?會所里的少爺嗎?吃了就想走?
呵!
上了他賀景堯的床,就得一輩子跟他綁在一起。
再敢提這句話,他可能會考慮打斷她的腿,瘸了殘了他就養她一輩子。
這麼想著,可賀景堯這次改變了策略,他不準備跟這個小女人硬碰硬。
沉了沉氣,他決定先用緩兵之計。
「先戴著,摘來摘取的麻煩,若是奶奶下次沒在你手腕上看到鐲子,你怎麼交代?」
「我……」沈織意無言以對。
那就先戴著?
沒一會,賀景堯沖澡出來,他最近總愛在沈織意面前秀身材,不是一絲不掛的來回晃,就是像現在這樣洗完澡出來下面只裹一條浴巾。
沈織意確實挺饞他的身子,這麼好的身材,誰不愛?
正欣賞的起勁,賀景堯的視線冷不丁掃過來。
沈織意手忙腳亂抄了本雜誌翻起來,「那個,我今天幹了一件壞事!」
「嗯?」賀景堯大長腿已經立於她面前,傾身,手指在她手中的在紙上戳了戳。
沈織意瞪大眼睛,這才發現雜誌拿倒了。
靠!也太丟人了吧?
「繼續說啊!」賀景堯抬了抬下巴,把礙事的雜誌扔一邊,自己挨著她坐下,單手捧著毛巾擦頭髮。
他身上還有未來得及消失的水滴,順著肌膚紋理一路下滑,最終隱沒在眼窩處。
手臂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而微微繃起,形成一條條緊實而賁張的線條。
無不展示著一種力量感的野性,性感極了。
沈織意看得兩眼發直,話都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