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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狗蛋,&ldo;你不知道我有熊孩子恐懼症嗎。&rdo;
傻狗蛋:&ldo;那是什麼?&rdo;
&ldo;簡單來說,就是本能的畏懼所有能跑能跳能叫喚,就是沒能長出腦子的生物的一種病症。&rdo;
狗蛋很委屈,&ldo;我記得你抱你大侄孫時可不像你說的這樣,還有我怎麼就沒腦子,我可是金科狀元。&rdo;
我說:&ldo;就是我大侄孫害得,不抱他還得鬧,還有啊,金科狀元,你是來當縣令的,現在已經酉時了,再說下去,等你回去,天都該黑了。&rdo;
段潯聽出我在趕他,還是裝出一臉驚訝,笑道:&ldo;那可如何是好,不如,上仙送我一程。&rdo;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明眸笑顏,韶風拂過,青絲遊動。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我是個很看臉的人‐‐雖然大家都看得出來‐‐尚在天界時,我便更多地往月仙子和百花仙子那兒跑,因為她們好看。
這會兒看著段潯的臉,我忽然想起一句話,&ldo;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rdo;也許不過如此。
我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眨了眨眼,忍不住想:這臭小子真夠可以的。
緣生出鞘,橫在半空,我牽起他的手越出土地廟,跳上劍身,朝憑南縣縣衙的方向飛去,腦子在風的吹動下,亂成了漿糊。
憑南縣不在我的活動範圍內,我最遠只能將段潯送到一條前往憑南縣的小路上。
我尋了處偏僻之地降下緣生,扔下段潯,轉身就跑。
離了段潯的指尖溫度漸降,我凝出一股水汽撲倒臉上,回到了土地廟。
段潯有兩天沒來找我了,想來是在忙縣衙的事。
我挑著將一些事告訴了敬沭,敬沭狂笑,笑完後道:&ldo;其實我早就看出他對你不一般了,還在天界的時候他總是咬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老是開他玩笑,他記恨我,後來才發現所有和師叔你親近的神仙都被他凶過,我就覺得他有問題。&rdo;
&ldo;你看出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rdo;
&ldo;我看師叔你也樂在其中嘛,每次狗蛋來咬我的時候你不都笑眯眯地看了一會兒,才假模假樣地過來阻止他嘛。&rdo;敬沭無辜的說。
我看天,&ldo;有嗎?&rdo;
敬沭冷漠地看著我。
我自知理虧,&ldo;好吧,有就有吧。&rdo;
敬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ldo;辛辛苦苦養大的師叔被狼拱了。&rdo;敬沭在我起身打他前開啟了另一個話題,&ldo;師叔,正可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看得出來,你以前,就特別寵他,別跟我說你沒想過狗蛋變成人形的時候帥不帥。&rdo;
我小聲嘀咕了一聲,&ldo;這還用想,他們金毛狼族哪個長得醜了。&rdo;
&ldo;行行行,你沒想過,&rdo;敬沭說,&ldo;狗蛋現在模樣可還符合您老的胃口?&rdo;
我勉勉強強地說:&ldo;也就尚可吧。&rdo;
敬沭知道我的尚可就是非常滿意的意思,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有點奸詐地笑了一下,接著說:&ldo;師叔,你看現在段潯長得挺不錯的,又對你這麼鍾情,你真的沒想法?&rdo;
我不知道,別問我,我選擇沉默。
但有的時候沉默能讓對方知道你的想法。
敬沭又笑了,&ldo;師叔,你看,你不知道了吧,其實很多時候,態度不明確反而是對一件事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