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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傷害的是動物,但是畢竟跟了主人那麼久各個都跟親人一般,被他這麼殺害於情於理都應該受到一些法律的制裁,就這麼
讓他車禍死亡了,反而還感覺有些便宜他了。
這邊的小插曲雖然完結了,那是那邊的頑固分子卻還沒有著落。
秦政在屍檢報告裡面明確標註出來了還是死於猝死,身上沒有一丁點的傷痕。哪怕是最後口鼻眼都被石膏灌滿,拆開石膏之後
的樣子有些慘不忍睹,也是沒有致命傷在腦袋上。
更加讓人可惜的是這就算是七竅紛紛被堵上也都是袁琴死亡之後的事情了,至於她生前經歷了什麼,這真的不大好說。
最後的掙扎之後秦政還是決定拿著這幾具屍體上提取下來的東西做化驗,誓死都要將他們體內殘留下來的東西給檢查出來。
在這等待期間,我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保護這僅剩下的一個人,歐步雲。
與此同時我還得去調查任天這個人,他的出現太過於突兀了,就好像是強行加插在這個案件之中。
這種揮之不去的陰影一直在這袁琪與袁琴身邊環繞著,就算他不是兇手,那也有些幫凶的意思了,在這干擾我們的調查路線。
專門給王曉路強調了一番這個人的重要性,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任天的真正目的只用了三天由左右的時間就快速被我們分析
了出來。
果不其然,這個人就是為了炒作這幅畫才總會徘徊在這個案子的邊緣。
但是他的手是乾乾淨淨的,跟殺人這些全部都不沾邊。別說殺人了,這個任天也算是一個大忙人了,幾乎天天都在忙活著賺錢
,跑各式各樣的地方去收集畫作再進行一種炒作。
至於袁琴,跟任天合作過廣告也沒有火,完全是因為袁琴受了這任天的花言巧語蠱惑,完全不知道任天的目的就是這一副畫而
已。
直到袁琴死亡了,我們查到了袁琴住宿的地點才知道這個地方完全就是任天出錢給她租下來住的,也就是那些記者翹首以盼想
要得到的獨家八卦,所謂的金屋藏嬌。
任天想要藏起來的不是這個人,而是他費盡心力想要得到這幅畫。
只不過他不知道這些個死去的人除了袁琴和袁琪二人,其他的人都堅守著自己跟蔡輝當初的一些承諾,就好像其中有什麼把柄
似的。
眼下除了袁琴的這幅畫,還有魯白白那副不知道究竟是誰完成的畫作,其它的畫作都已經在我們警方手裡了。
現在我一度認為這個就是報復性的案件,而這個兇手,肯定跟魯白白有著莫大的關係,亦或者是跟這個死在地下室被剝了一層
皮的女孩有關係。
瞞著大夥,我毅然決然得自己跑去了那個日月星光旅店,目的就是為了殺藏匿在那旅館內的知情人一個措手不及。
可怕的是我到了這個地方,發現這裡面居然坐著的人是蘇若,在一旁的劉查半躺在地上,蘇若捧著劉查的腦袋,乍眼一看就跟
蘇若殺了劉查抱著他的腦袋在悲鳴似的。
&ldo;蘇若……&rdo;我弱弱得叫了一聲,儘量放平緩了自己的語氣。
蘇若緩緩轉過了頭,眼睛已經紅腫的不像話,幾乎就像是哭了幾天幾夜之後的成果。
她轉過頭的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若不是看到她懷裡的劉查,我還真不敢直接叫她的名字。
&ldo;我想起來了……&rdo;蘇若沙啞著嗓子說著,帶著濃重的鼻音,似乎很是痛苦。
&ldo;你想起來什麼了?為什麼不開燈&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