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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给我听好了!谁要再敢放这个孽种进我朱家的大门,老头子我就剁了的手!滚,给我都滚!”
龙头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散了一室的喧嚣,缭缭地回荡在古老空旷的大厅,挥之不去。
心里猛地一颤,莫小然蓦然睁开眼,捂着胸口微微地喘息。
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小时候的事情了。
她皱眉,呆愣愣地盯着头顶矮得有些不正常的陌生天花板,陌生的吊灯,脑子就像被人用巨锤狠狠砸过一样钝痛不止。眼睛里大片大片的星星点点,让人不觉便生出如坠云端般的失重感,莫名发晕。总算缓过气来后,她稍微动了动身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立马从四肢百骸传到了她的中枢神经,整个人疼得跟抽筋了一样。
“唔!痛痛痛痛痛……”她下意识喊了起来,这才发现出口的声音异常嘶哑,跟得了重感冒似的。
OH,天,发生什么事了?
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莫小然强忍着不适从床上慢慢坐起。脑子混混沌沌的,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但等到她想去看清楚究竟是的时候又没处可循了,就像是少了点什么关键的东西。
该死的!她烦躁地暗骂了句。
怎么总感觉房子在晃啊?揉了揉眼睛,再次环顾四周,这次她就观察地比较仔细了。
房间的墙面是弧形的,小小的窗户全都镶死在了墙上,应该无法用外力打开,材质是什么暂时无法分辨,不过那上面居然有用于使玻璃间隔内的空气压力和客舱压力相等,防止内层窗户破裂而开的通气孔?再看电视旁边的矮桌上,食物依然冒着热气,说明有人刚刚来过,而如果她没有眼花的话,此刻水杯中的水的确正在晃动,再来是她最开始注意到的天花板的高度,还有……唔,综上所述,如果她的分析没有问题的话,也就是说,她现在正在——飞机上?!
这跳跃幅度是不是太大了点?记得没多久前她跟朱柏还在酒吧,然后……然后!!!
莫小然脸上淡然的表情瞬间崩塌了,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惊愕一会儿羞愤,最终定格在了傻愣木然上。她伸出手来看了眼腕上清晰的勒痕,低头往下,未着一缕的身体上淫靡青紫的痕迹遍布,下/体……还隐隐地有些疼痛。虽然如此,全身上下的感觉却十分清爽,应该已经早就清洗过了。
“……大哥。”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莫小然懊恼地嚎了一嗓子,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能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这时候装傻会不会太晚了?!
看来自己应该是在睡梦中直接被朱柏抱上飞机的,也就是说,他们马上就要到法国了?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叠放着崭新的衣裳,莫小然一把抓过来就往身上套,下了床后身体上的不适比刚才更加明显了许多。她脚下一阵发软,扶着桌子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对四肢的控制权。
嘴里小声地咒骂着,她推开门,门外是一间漂亮的浴室,浴室那头的门闭合着,想来连接的应该是客厅之类的地方。
慢吞吞地在浴室里洗漱好,莫小然走到了那扇门边,轻轻地扭开门锁,有些嘈杂的谈论声和着些许来不及消散的烟雾顿时迎面扑来。
“我不管他为谁工作。”清淡冰冷的嗓音没来由让莫小然打了个寒颤,她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抬头看去,客厅里大屏幕上投影出来的人陌生又熟悉。那人似乎注意到了她,严肃的表情稍缓,像是想露出个笑容来,不过似乎记起了自己正在说的话,又端正了表情,继续冷酷地盯着背对莫小然坐在沙发上的朱柏说道:“那里是你的地盘,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明天我要看到他身死的消息出现在香港早报的头条上。”
“行,这次我听你的行了吧。”朱柏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对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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