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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作为彭脱曾经的属下,此时见到自己的上司被如此毒打,他本该是揪心的,可是他又看到彭脱那摇尾乞怜的可耻样,再多的关怀也化作了无尽的恼火,并且大声谩骂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汝哭哭啼啼何故作这女儿态!”
彭脱早就看到了周仓,自己是五花大绑,可周仓却是休闲宽袍,一副被待如贵宾的架势,如何让彭脱看了不起疑心。
彭脱认为更屈辱的是周仓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却还在那说着风凉话,只见他上下牙关咬出了血,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吞吐道:“狗……东西周仓,你卖主求荣,不得……好死,啊……我……我刚才怎么就没在你老娘身上多砍几刀,啊……”
一听“老娘”二字,周仓浑身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只见他微一打颤,随即冲到彭脱的面前,先是架开了行刑的兵卒,其后揪住彭脱大声斥问道:“我老娘到底怎么了,快说?”
“哈哈,啊……哈哈,她想逃,我一刀把她劈成了两半,哈哈……让你背叛我,背叛我的人都得死,哈哈……”
彭脱经历了大喜大落,心态上已经完全扭曲,现在他也不分分场合,居然将自己残杀妇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此时的高朗还不知道彭脱的罪行,不过参加生擒彭脱的人都还在场,高朗一问便知。
“本以为俺老典辣手,可没想到这畜生比俺还下得去手,俺们突进这畜生营帐的时候,只见他床头捆绑着一位一si不挂、浑身鞭痕的女子,这还不算,他知道俺们就要攻来,居然从外面抓来了七八个妇孺充当挡箭牌,他刚才所说的那位老妇人,就是在想逃跑的时候被这畜生一刀劈了,果真残忍,俺老典要不是出手晚了,兴许还能救她一救!”
典韦说者无意,可周仓听者有心,偌大个黄巾军营妇孺本来就稀少,年轻貌美的那些都是掳掠来的良家妇女充当的营ji,而年老的老妪就只有唯一,那就是周仓走到哪都要带着的老娘呀!
“彭脱,你……哇……”
周仓指着彭脱,话未说完,突然“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倾倒,要不是身后的高览伸手及时,恐怕这一跤跌下来也是不轻。
人算是接住了,可是周仓面色陡然发暗,出气多进气少,气急攻心,一条命去了半条,眼看就要命悬一线。
高朗一见此等状况,立即命令高览道:“快,送回府去,请蔡公看看!”
蔡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精通五行八卦,且有妙手回春之医术,看来此时除了他,没人能救得了突发状况的周仓。
救人如救火,高览也不啰嗦,唤来担架,亲自护送周仓下了北城墙,往城中跑去。
高览这边刚走,被毒打的彭脱兀自在那发出凄冷的笑,高朗听着有些毛骨悚然,立即命令押他上来的兵卒将彭脱押解下去,直接送到太守府听候发落。
彭脱刚被押走,突然一位家奴打扮的小吏跑了上来,只见他一见到高朗等人便敬畏的说道:“太守知道诸位将军得胜凯旋,现特在太守府设宴款待各位,还请诸位将军移玉步,这就随小的赴宴去吧!”
“哈哈,有酒喝当然得去,更何况这还是庆功酒!”高干无趣了半天,这会儿才来了劲头。
不过其他人没高干那么毫无顾虑,毕竟现在还是高朗在当着权,他们齐刷刷的看着高朗,看他如何交待。
高朗不想过多的与仕途上的人多接触,他此次献策拒敌并且夺权指挥本就过于高调,这跟他想平淡过日子的想法有些大相径庭了。
再加上高朗大伤未愈,现在又是一夜未眠,他怎么也打不起劲头来,于是故作眩晕之态,一下子倒进了高干的怀里。
高干正与众人说着话,突然高朗来了这么一出,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