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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好像旁敲测得问了啊。
我骤然想起她诉说王府里人背后说桓毅心仪自己的事儿,还没来得及缕明白就又想起昨日一段:
“你怎么不说话?其实吧自回猜拳他惨败之后他变的可热情了真的,三天两头的寻我玩儿,你别说我俩还真一起玩儿过一阵子,唉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也找不到他,挺痛苦的,唉我们猜拳吧,正好有风有酒,输了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敢不敢?”
“来!”
我丧气的两手拍了一把大腿,转过身眺望王府远处的风景,冷静了半天才转过身,用手挡着脸,对着依旧扇子摇得不亦乐乎的桓毅,陈恳的说到;“咱们进屋说。”
……
进了屋我直入主题:“王爷,你这么阴我可不地道。”
桓毅的笑越发浓,他徐徐走到我跟前:“那你可愿意给本王当妾?”
“唉不是,如果奴婢记得没错的话你昨日还为了你的初恋小情人儿伤心欲绝,靠在湖心亭那叫一个感伤啊,今天就要纳妾,您不觉得您有点儿欠吗?怎么?不要她了?”我向前仰着头,与他的脸靠近一些,四目相对,针锋对麦芒。
岂知他扇子一收,探手揽住我腰,将我整个人揽到他面前,笑盈盈的说:“我找到她了。”
“哈!”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努力掰开他揽着我的手:“你找到她了你去纳她呀,你跟我这磨叽什么,你你你……你找到了、我?”
……
在我漫长的岁月里,那段没头没尾的记忆一直很清晰。那个小男孩就像一道流星,突然出现,转瞬即逝,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来不及挽留。
我从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自哪里,更从未想过寻找他,然而就在今天,我的主子,北秦的恪亲王告诉我,那个男孩儿就是他,我与他认识,我就是他在南殷荒地找了几年的人。
怀中抱着枕头,我靠坐在床沿,掏出袖中的玉铛,望着它精致的纹理发呆。
普慈婆婆为什么说北秦人残暴乖戾?
为什么令我一生不要来北秦?
娘的玉铛为什么会来自北秦皇族?
娘亲到底是谁?
记忆中的男孩儿为什么是北秦的皇子?
我到底是谁?
终于我放弃了思考,半个身子无力的靠在床沿,泄了气。
周遭围着我坐了一圈,连管事儿的大叔都来了。
我一回过神儿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一下子有直起身子,来了精神:“你们干嘛?”
“前日在湖心亭你真的霸王硬上弓了?”
“没有。”
我轰走了一个。
“王爷说要纳你为妾,真的假的?”
“假的。”
我又轰走一个。
“昨日你跟只蝈蝈一样一蹦三跳的出了王爷的屋子,王爷在寝室里对你做了什么?”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轰走最后一个,管事的大叔坐过来,巴巴的笑着,道:“方才王爷叫我问你,那个忙你还需不需要他帮?”
我终于想起了这茬,立马从床上下来:“需要!”
我跟着管事大叔一路走,绕到了湖心亭。
我颇有些纳罕,这人怎么总喜欢在这儿办事儿。
到了亭中,我习惯性的抱着柱子,问他:“那啥,我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吧,我就
不跟你计较了,我俩还和以前一样吧,这关系,哈,我一下接受不了。”
“你过来。”桓毅将那个熟悉的杯子往外头推了推,示意我坐过来。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是酒。”他笑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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