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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閉指令界面, 沒讓主神大人注意到即將回執的指令失誤提示。

系統們走後, 已經逐漸斷開和主神空間的連接, 現在各類指令對他們根本沒用。

海市, 零一已經取回足足80道赤金色火焰紋, 只差最後一道就能完全激活天機書和馬良筆。

到時, 所有被更改的命運都不會再因為命數回到所謂的「正軌」。

靳蘭順利出院, 醫生說在家裡休養半月, 複查正常的話就不會再出問題。

最後一枚火焰紋也是最重要的火焰紋, 今墨知道, 要找到它需要機緣，急也沒用。

因此, 她難得地回到學校里好好上課。

大學校園總是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女孩兒們嘰嘰喳喳成群, 興高采烈地說著學校里發生的趣事, 善意地調侃著某個同伴的小男友。

還有害羞的情侶手牽著手在樹下散步，或者騎著單車一陣風似地從他們身邊衝過去。

今墨在學校食堂買了個暖乎乎的雞蛋餅，和零一併排走在銀杏樹下。

「時間過得真快啊。」

她總覺得昨天才回到這裡。

零一伸手給她理了理紅圍巾。

「嗯，很快。」

每天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過得很快，總覺得不夠。

他微微偏過頭，看著今墨小口小口吃雞蛋餅。

白白的熱氣騰起，染得她雙眸水光瀲灩。

「慢點吃，小心燙。」

他聲音淺淺，如情人低語。

今墨被美味的雞蛋餅噎了下, 她為什麼會把零一和情人聯繫起來？

她晃晃腦袋，一定是閻歡總說零一是她男友才會產生這種奇怪的聯想。

「怎麼了？」

零一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以為她是被燙到，忙遞過溫熱的芋泥奶茶。

「沒、沒事。我只是在想，今年冬天海市會不會下雪。」

今墨隨便編了個藉口，把奇怪的想法從腦子裡趕出去。

「想看雪嗎？」

「嗯，是有點想看。」

涼城的雪就很好看，一到冬日裡，山川盡白頭。

「師父！」

美好的回憶被戴飛的怪叫打斷，今墨回過頭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戴飛慫慫地縮了下脖子，隨即露出比她更氣憤的表情。

「我和張暖暖還有屈雁全被你坑進公司做苦力，每天忙得一個懶覺都睡不成，你居然在這裡背著我們談戀愛！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我放假！」

放假？

高考完後這兩個就被今墨丟進原厲氏集團打工，現在已經可以處理公司很多事，他放假豈不是底下人又要來找她？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咳，師父也是為你好，我們習武之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心性。在公司實習既可以獲得金錢上的滿足，又能磨礪心性，將來讓你在練武一途中走得更好更穩，是為師好不容易替你求來的機會，你確定要放假？」

戴飛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真的不是為了剝-削我？」

「當然。」

是。

「那我都磨礪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不教我新招式？」

今墨丟了粒石子到他手上。

「打前面那棵樹。」

十米遠。

戴飛用力把石子扔出去，連樹樁子都沒碰到。

「看吧，你現在還需要繼續練習，基礎沒打好學不好新招式。」

「哦……」

戴飛一下子蔫兒了，但他想著室友們沒課的時候在宿舍睡覺打遊戲的快樂場景，說：「我還是想放假。人家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