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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份溫暖卻被擋住了。

尖細刻薄的聲音自她頭個秘密。」

不用抬頭，她也知道是師靈珊。說又說不過她，還總來刷存在感。都快達到成為女反派的戲份了。

路茵茵並沒接話，她現在沒心情跟她鬥嘴。

見她沒說話，師靈珊就預設她想聽了。

兩人就是這麼的不對頻。

「你注意過喬逸戴了一條項鍊嗎？」

似乎怕路茵茵沒注意到，還故意放大了一張從網上儲存下來的一張照片給她看。

照片放大到脖頸處，一條白金項鍊掛在他的脖子上。

路茵茵有印象，每次他的吊墜都是被掖在衣服裡面，她從來沒看見過吊墜的樣子，甚至懷疑過，到底有沒有吊墜。

路茵茵抬了眼，看向故弄玄虛的師靈珊，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秘密。

「這張照片你一定沒見過吧？」師靈珊又找出來一張照片，正是上次劉小婉讓她看過的，去年的一個帖子裡的高糊照片。

是喬逸跟一個女生的背影，路茵茵還覺得眼熟來著。

劉小婉特意強調了，喬逸跟她也傳過緋聞，不過他沒澄清，這個帖子後來沉了，也沒人扒出女生是誰。

路茵茵蹙了眉，依舊不知道師靈珊說的秘密是什麼，因為這兩件事，她都隱約知道一點點。

「據說，這個女生是喬逸的初戀女友，而那條項鍊是喬逸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送的。」

路茵茵視線落在了她的手機上，她這段話的意思是，這條項鍊，是照片上這個女人送的唄？

「這就是你說的秘密？」

師靈珊眨著洋娃娃一樣的假睫毛，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反應，「這還不算秘密嗎？喬逸有過初戀女友，現在還貼身珍藏著她送的項鍊，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你懂嗎？」

路茵茵眼神變冷，輕笑一聲，一字一頓地說：「我從來沒認為他喜歡過我。倒是你一再反覆的強調，倒讓我產生你知道點什麼內幕的錯覺。比如，他真的對我有點意思。」

「什，什麼內幕，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不是那幫瘋子不開眼，磕你和喬逸的c，我跟他們說不通，當然就來找你說了！」

「磕c是她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組織的。倒是你……」

路茵茵眯起眼睛，看著一再挑釁自己的師靈珊，目光驟然變得深邃起來。

師靈珊被她盯得渾身不舒服，想離她遠一點，卻被她一下拽住了手臂。

「你是嫉妒我嗎？」

一下被戳中痛處的師靈珊誇張地大笑了一聲：「我嫉妒你？你有什麼可讓我嫉妒的？」

沒有在意她的回答，路茵茵本來就情緒不佳，又碰上這麼個趕上往槍口上撞的，自然把喪喪的情緒都宣洩給她了。

「嫉妒源於不自信。正因為自己做不到，所以才對能做到的人產生敵意。這種敵意其實是你對自己的保護。你會用『她也不過如此』，『她沒我好，憑什麼』來麻痺自己。」

路茵茵娓娓道來的語氣，少了一點凌厲，多了一點喪氣的溫和，讓師靈珊不自覺就自我代入進去。

「你也許覺得自己是自信的，其實你的自信都是假的，沒有實力的自信，像被風乾的紙一般脆弱。」

「誰都渴望被肯定，被鼓勵。都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我也接受不了我其實並沒有我爸我媽誇的那麼好。」

「可是當你真的看清了這一點的時候，你又多麼希望，自己還是蒙在鼓裡的好。」

「因為這可能把你最後一點快樂活下去的勇氣，都摧毀了。」

「那麼有沒有辦法讓你重新逃回自己的烏託邦裡呢？」

「答案是有的，就是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