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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迹部景吾,我相信他能只手遮天。
殿堂的入口,有两排假的樱花树,红地毯上,铺满了粉色的花瓣。灯光调的很昏暗,几乎微不可见,只留两旁的水池中,那些紫色的蜡烛来照清视野。
再往前一些,转个弯,可以看见两米多宽的水幕,金色的灯藏在背后,让那些水看上去闪闪发亮。
宾客们停在门口签到,用着欧洲最古老的鹅毛笔,在牛皮纸材料的大本子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莹白色的烛台和长蜡烛为他们照明,而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与之结合在一起,更是精神和视觉的双重享受。
爸爸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一旁招呼着每一个宾客。
而妈妈,因为要留些悬念,所以并没在这个时候露脸,呆在休息室中做准备。
休息室内一片混乱,和刚才那些太过美好的画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周围的人都忙疯了,说焦头烂额也不为过,化妆师一次又一次地替妈妈补妆,服装师也一遍遍地确认者几套礼服是否规制妥当。妈妈的中国朋友和爸爸的日本朋友,更是比当事人还激亢,商讨着待会要怎么整两位新人。我感到囧,囧到词穷,听着英文夹杂简单的日语的交流,突然有种伸筋错乱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察觉我的存在,如果察觉到了,会不会也跟着错乱?
我在妈妈肚子里极度无聊时,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顺便考虑考虑,何时给妈妈来点孕吐。
因妈妈还有外婆的强烈要求,婚礼的步骤基本按照中国的标准来进行,除去那些绝不可能在爸爸身上发生的拼酒,和折腾,其他地方,都顺从了妈妈的意思。我想,可能是她们觉得日本婚礼太枯燥,没什么纪念价值,才会如此提议。
爸爸能答应,果然是很爱妈妈的。
妈妈在其他人都聊的忘乎所以时,突然揉了揉胃说,“我好饿。”
此话一出,她的朋友立刻用鼻孔看她,然后指着她威胁道,“你要是敢吃掉你的唇膏,我现在就把你的头发扯乱!”
虽然这两者似乎是一个效果,但妈妈还真的乖乖就范了。其实这也不怪她,因为要穿上XX设计师独家设计的礼服的关系,她已经快两天没有进食了。白天又是忙忙碌碌,再加上紧张,她的表现也是人之常情。
但我还是想鄙视她,并告诉她,妈你真的太不华丽了!
在迎宾客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休息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我清晰的感觉到,妈妈的肚子一个抽搐。
忍足大叔笑着对妈妈说,“迹部瞳,要开始了哦。”
于是妈妈的肚子抽的更厉害了。
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你们也一定知道。
跟着忍足叔叔走,上楼,还是上楼,最后,我和妈妈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等在那里的,是手冢叔叔的爸爸。因为妈妈本身没有父亲的缘故,所以待她视如己出的手冢爷爷,自然也就甘愿挑起了这个重任。
他搀扶着妈妈的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问,“小瞳,害怕吗?”
妈妈点点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说了句煞风景的话,“都尿急了……”
手冢爷爷见怪不见,哈哈大笑,将她的手带进自己的臂弯,而后对忍足叔叔说,“可以了。”
忍足叔叔推推眼镜,按下手边的开关,眼前的电动门卡擦一声打开,一片紫色的光线,顷刻便打破了屋内原先的黑暗。
本以为,门外是所有的宾客,却不料,等待着的,是一部贴满了薰衣草升降梯,牵动着电梯的铁线,缠绕着莹白色的丝线,一圈浅紫色的小灯泡围在扶手处,暧昧至极。电梯的最前段,挂着一个巴掌大的水晶熊,当然也只有了解他们故事的人,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