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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一副完全看不見自己的模樣終於忍不住開口:
「哎哎,差不多行了啊,快點兒讓人送些好酒好菜來,我都快餓死了。」
站在門邊的維寧立馬笑著應了聲,轉身下去吩咐,順手帶上了屋門。
不多時,熱騰騰的飯菜便被陸續上了上來。
凌暮想悅仙樓的飯菜已經想了許久了,菜一上來就雙眼放光地吃了起來,邊吃邊不忘真誠建議,「我說陸大少爺,真的,你走了其他的東西都可以不帶,這悅仙樓的廚子一定得帶上。」
陸祁手下細細剔著一塊魚肉,語氣涼涼,「我帶著好讓你日日都能來蹭飯?」
猝不及防被看穿了小心思,凌暮嘿嘿一笑,「我是說將酒樓開到京城去,到時候我一定天天去捧場。」
陸祁瞥他一眼,將一塊剔好的晶瑩的魚肉放到柳兒碗裡,懶得理這損友。開在梁城他都能這麼遠跑來蹭吃,等開到了京城,想也知道會是個什麼景象。
凌暮輕咳一聲,及時轉移話題挽回自己的形象。
「那個,和你說一聲,我的計劃一切順利,寧知府已經來過了,估計最遲明天就會牽線,你呢,你那邊如何?」
陸祁手下繼續給柳兒剔著魚肉,不過談到正事兒,面色也微微嚴肅了些,道:「人證和線索都放出去了,等你那邊魚餌放下去,也就差不多了。」
凌暮點點頭,見陸祁眼中並與多餘的波瀾,嘆了口氣。隨之又有些不解道:「其實你自己挑明了說也完全可以,為什麼非要繞個圈子?」
陸祁冷冷笑了笑:「陸祍那性子,我說的話,他會信?還有那個生性多疑的魏長途,讓他上套可不容易。自己說出來的,總歸沒有自己發現的讓他安心,既然要脫身,就要脫的徹底。」
以陸祍的性子,若是他自己挑明了自己的身世,他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是要來個金蟬脫殼,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是免不了以後還要多生事端。倒不如讓陸祍以為是自己發現。
「況且,」陸祁淡淡開口:「你不覺得在他最得意之時,再將他打入谷底,讓他放下自尊去求他視為仇敵的人,更好麼?」
說出這句話時,陸祁眼中少有的露出一絲狠厲。原本這些人陸祁從未放在眼裡過,也不屑於對付他們。可是他們動了柳兒,這是陸祁的逆鱗,那就不要怪陸祁不客氣了。
凌暮看著陸祁明顯帶著寒意的聲音,默默打了個冷顫。
一旁的柳兒聽著兩人跟打啞迷似的說話,一臉茫然,陸祁陰狠的語氣不但沒有讓柳兒覺得害怕,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氣悶的感覺。柳兒看向陸祁,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放輕了,「少爺,你們在說什麼?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陸祁忽地回神,這才記起柳兒還在他身邊,眼中神色頃刻消失不見,轉頭看著柳兒怯怯看著他的眼神,心知方才是嚇著她了,一時有些懊惱。
「乖,沒事,生意上的一些摩擦罷了,很快就能解決。」
柳兒還是看著陸祁,顯然並不相信。
見陸祁並沒有打算說的意思,柳兒咬了咬唇,垂下了頭,委屈地用力眨了眨眼睛。
她也知道,少爺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想等事情都解決了再和她說,說來說去都是為了那句為了她好。可是柳兒其實並不想這樣,從進了陸府開始,就一直是少爺在護著她,她也想護著少爺,想在少爺面對難事的時候陪在他身邊,次數多了,她甚至有些恨自己的弱小。
要不是她太弱了,少爺怎麼會什麼都不和她說呢?自己心愛的人遇到事情,她幫不上忙就算了,甚至從頭到尾一無所知,這種感覺讓柳兒難受的想哭。
「我說陸祁,遲早都要說的,小柳兒又不是小孩子了,提前和她說了也好有個準備。」凌暮建議道。柳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