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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覺得是自己不好，他不希望晨曦以為自己小心眼，於是主動開口：&ldo;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rdo;

晨曦依舊專注的看著他，片刻後輕輕吁了口氣：&ldo;我知道，你聽我說。&rdo;

林易便安靜的聽著，心跳卻怦怦跟打鼓似的，晨曦不會真的想明白了想和他掰了吧？

晨曦說：&ldo;從小我就多疑敏感，因為那些經歷我已經不敢輕易相信別人，你是最懂我的，你……和我的家人一樣，很重要。&rdo;

他頓了頓，嘴角彎起一點弧度：&ldo;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人難過，不管是因為什麼。所以，我剛才失控了，對不起！&rdo;

&ldo;這個問題，我之前就想過，原諒我暫時還沒有答案，畢竟我前二十幾年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男人。&rdo;晨曦苦笑了下，緊緊的看著林易的表情，&ldo;所以……不是說好要給我時間的嗎？我們慢慢來好不好，我沒有在玩，也沒有在開玩笑，我是認真在考慮我們的將來。&rdo;

林易怔怔聽著，說不出的驚訝，他以為晨曦當初說試試只是出於好玩或者一時衝動，原來他都想的這麼深了。

晨曦握住林易的手，沉聲說：&ldo;你可以不必一次次試探我，或者想要什麼承諾，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不會拿你開玩笑，和你有關的任何事，我都是認真的。&rdo;

林易知道晨曦向來不善表達，他在笑，卻不代表他真的高興，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很嚴肅，眼裡的專注不摻雜半分雜質，這些話大概也是他想了許久才鼓起勇氣說的。

這算是承諾嗎？

雖然依舊沒有什麼保證，但是……

這大概是他聽過，晨曦說的最長的一次心理剖白，而且，那麼好聽……林易深深吸了口氣，用力點了點頭：&ldo;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rdo;

晨曦抿著唇角，深邃的眼裡閃動著明亮的光澤，他抬手揉了揉林易短短的發茬，從鼻子裡發出極輕的一聲低笑：&ldo;我們剛才差點吵架了？如果真的惹你不高興，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

辦才好。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原來戀愛就是這樣子‐‐&rdo;

晨曦靜靜的看著林易，莞爾道：&ldo;我好怕你生氣。&rdo;

林易被他那樣注視著，又聽著那些磁性充滿誘惑力的話語，心臟陡然間好似漏掉一拍，之前還在忐忑、不上不下的心情，瞬間好像做雲霄飛車飛到了頂端。

有點暈眩，又有點激動。

他移開視線，彆扭的說：&ldo;我才是害怕的那個吧？你剛才那樣子，好像真的要一輩子不理我似的。&rdo;

晨曦眼裡蘊著笑，唇角微微翹著：&ldo;讓我們寶貝受委屈了？好吧，都是哥不好。&rdo;

林易臉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這種起起落落、患得患失的感覺……大概真的就是戀愛吧？

他扭頭看窗外，街上的行人匆匆而過，或許有一天他和晨曦也會變成這樣，但是至少他擁有過了，同志這條路不好走，有多艱難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能夠這麼幸運，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自己，他們是彼此的初戀……

這就夠了。

足夠支撐他走完接下來的路。

晨曦忽然傾身抱了抱他，林易被嚇了一跳，緊張的左顧右盼：&ldo;你不怕人看到嗎？&rdo;

晨曦露出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