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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的公車都是些晨運的老人,末末把位置讓給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一路就拉著她聊天,還一直很好心地勸她說化妝對身體不好,以後不要化妝。末末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只得一直點頭微笑。
她在xx理工大學的公車站下了車,傅沛已經等在那兒,看到她的時候吹了聲口哨:「小姐,靚哦。」
她拿手裡的包包打他,他跳著閃來閃去,「你謀殺親夫啊。」
「是啊,夫人,我想殺你很久了。」末末打人從來不客氣。
他被打得哇哇叫,「喂,你是打賊啊?」
兩人叫了計程車直接到那家公司樓下,那個鬼地方真的偏僻,除了兩三棟大樓就是公路和草,感覺平時都會有狼群出沒似的。
司徒末和傅沛一起上去,公司裡面還是挺正規的,前台小姐叫她上五樓去面試。司徒末想了一下就問她說:「請問大概要面多久呢?」「大概一個來小時吧。」
末末跟傅沛說,「一個小時你還是不要等我了,我面完去你學校找你,到時請你吃飯。」
「沒關係,我在外面等你。」
「不要啦,你在外面等我,我會有壓力,會面得不好。不然我面完了打電話給你,你再過來接我好了。」
傅沛考慮了一會兒說:「好吧,那你面完給我電話,不要緊張,加油哦。」
面試挺隨便的,還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就一個女的用英語和她聊了一會兒,大概問些經驗和薪水之類的,司徒末對外貿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就實話實說了。那女的也沒說什麼,讓她回去等通知。一般這種狀況就是沒戲了的意思,但末末並沒很在意,畢竟一想到如果以後都要在這麼鳥不生蛋的地方工作,那也是挺鬱悶的事。
她在馬路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攔到計程車,也沒找著公車站牌,想想還是個傅沛打個電話讓他打個的過來接她好了。打了半天都沒人接,氣死她了,也不知道傅沛跑去幹嘛了。
她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了,一輛摩托車在她身後突突突突地繞著,她心一緊,這個城市是禁摩托車的,哪來的摩托車?她一手拉緊挎在肩上的包包,一手偷偷地從包包的側邊口袋掏出手機放入上衣口袋,然後加快腳步,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兩條腿畢竟走不過兩個輪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摩托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坐在后座的人伸手過來扯她的包包,她一驚,連忙把手放開,但還是太晚了,她連人帶包被扯出了好幾米遠。等到她回過神來,摩托車也早以沒了影蹤,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手臂和小腿都是一陣陣的刺痛,她知道她應該流了不少血,但她不敢去看,她暈血。
她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才從上衣的口袋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傅沛,沒人接。打電話給舍友,但太早了估計都在睡,所以也沒人接。
末末掙扎著走出大路,路上人並不多,但至少比較安全,她一家還沒開門的店門口坐下,研究下一步怎麼辦。
她翻了翻手機里的電話簿,發現她有傅沛宿舍的電話,趕緊打電話過去。
「喂,找哪位?」聲音聽不出來是誰。
「我找傅沛。」末末吞下快到喉嚨的哽咽。
「他不在。」
「他去哪了?」末末忙追問。
「不清楚。」
聽著對方就要掛電話了,末末忙說:「我是司徒末,你是誰?」
對方安靜了五秒鐘,才說:「顧未易。」
末末超鬱悶,誰來接電話不好,偏偏是他,她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了,畢竟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能不能麻煩你打個車來接一下我,我剛剛被搶了,我現在在xx路的xx店門口。還是你不方便的話讓你們宿舍的人過來接一下我也行,或者幫我找一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