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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夥,王爺,小舅子都打上家門了,您難道不慌嗎?
還有世子,這是你哪位叔叔找上門來了?
真的是,無緣無故點我的名。
「母妃的弟弟?」傅天林這一次倒是沒有太過驚訝,許是被先前刺激慣了,這次語氣十分平和。
「對啊,小侄兒。」
上面那人倒是絲毫不避諱,開口就叫了聲「侄兒」。
傅天林:「……」
傅麒:「?」
於意/文沈帝:「……」
於風巽:「!!」憋笑中……
這一聲喊的下面幾人都有些尷尬,泯然庭言到是依舊悠然自得地坐在房樑上,絲毫沒有受影響。
「所以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尷尬歸尷尬,底細還是要問清楚的。
「侄兒,你想不想知道?我阿姊當年是怎麼死的?」
這是所有人十幾年來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沒有人知道王妃是怎麼死的,哪怕是傅天林也不知道王妃是為何病重的。
「你……說……」
勉王父子二人十分想知道,卻不太敢面對。
那個女人的黯然消逝,實在對他們打擊太大。
泯然廷言站起身來,背對著他們,顯然不想在這裡將一切秘密全部抖出來。
「畢竟家醜不外揚,侄兒,你且跟上來……」
然後這傻逼(在於風巽眼裡的)回過頭朝他笑了一下「於小公子也請跟上來吧!」
說完轉身就走。
「哎……我……」
可憐於風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邊上急不可迫的傅天林一把揪住後領,帶著他整個人越了起來。
媽的,絕了。
看著下面的人越來越渺小,傅天林拉著他一上一下,一顛一顛的,跟他媽坐過山車一樣,一點都不穩當。
都快給他晃吐了。
然而於風巽左思右想,還是沒有搞明白到底為什麼要帶上他?
看戲?
神他媽真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只有我。
泯然廷言在前面走的很快,傅天林也不差,緊跟著他的腳步。最多的也沒有落下過五米。
終於到了一處花園,夜深人靜,正好隱在大樹下面,從上面是看不到下面有人影的。
傅天林落地將於風巽放下來,順帶扶了一把,因為暈……人而沒站穩的於風巽。
「現在可以說了。」
傅天林早已有些不耐煩了,按照他從前的性格,此人早就被他揍了一頓了,但無奈現在是他母親的弟弟,況且也只有他知道母親當年的事。
泯然廷言仍然是背對著他,伸手摺了一束花,拿在手裡細細觀賞:
「我且先問你,當年你看我阿姊在病榻上的狀態是怎麼樣的?」
「母妃當年衣衫凌亂,頭髮都來不及細細梳理,眼眶似乎還布了血絲。」
畢竟當時傅天林才只有五歲,很多細節也記不不清了,但母親死的那一幕就偏偏是歷歷在目。
泯然廷言微微嘆了口氣:「果真是如此,心力憔悴,早便已經時日不多了。」
傅天林卻有些驚訝於他這話「什麼叫心力憔悴?什麼叫時日不多?」
「還沒搞清楚嗎?也是,你同那勉親王都是武夫,自然也是不懂得這些東西了。當年我阿姊為救你父親送了一碗心頭血。不,還不止這些。」
他終於轉過身來,盯著傅天林:「聽聞世子在兩三歲時曾掉下過冰湖,凍傷過經脈,但為何後來又能習武了?世子沒想過嗎?」
傅天林的瞳孔猛然睜大「所以你是說……」
「對啊,我白月泯氏的族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