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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雷轉身去清掃另一邊的架子,有意背對著她,所以錯過了周雲錦眼中的委屈和難過。
「去年冬天的時候,就在這裡,在我家樓頂,你問過我的話你還記得嗎?」周雲錦看著他的背影,「還有幾個月前你找到我的時候,也問過同樣的問題,你是不是也忘記了?」
「沒忘。」陳牧雷道,因為過分地克制,全身都繃著。
「所以就是……」周雲錦眼睛開始濕潤,「你不喜歡我了。」
「???」完全不懂她怎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陳牧雷不敢置信地回身,即將出口的話在看到她濕漉漉的眼睛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陳牧雷,你不喜歡我了,所以也不想再碰我了,是不是?」
周雲錦有些無理取鬧地質問,陳牧雷險些被氣笑了,頓時放棄抵抗,丟了小撣子,一把將周雲錦重拽了過來,扣住她的頭用力地吻下去。
敢情他這段時間的克制都成了笑話,反而起了反作用,真是虧大發了!
這是他們重逢後第一次接吻,久違地碰觸讓陳牧雷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開始興奮。
他力道一向大,把周雲錦壓在架子上使勁地親,在親吻的間隙啞著嗓子問她:「你想我怎麼碰你,這樣夠不夠?」
「我——」
「還是要這樣?」
陳牧雷等不及她的回答,越發急切地親著她,不容她有任何抗拒,親得她嘴唇都麻了。
小倉房空間狹小,幾乎盛不下他們的難以抑制的熱情,架子上的東西乒桌球乓地掉了一地,無人理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陳牧雷結束這個深長而激烈的吻,周雲錦站都站不穩了,被陳牧雷架起來坐在架子的隔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陳牧雷也沒好多少,意猶未盡地在她的小臉上啄著:「說了讓你別招我,怎麼就是不聽話?」
周雲錦被親得大腦缺氧,抓著他的襯衫,把頭埋在他頸肩,帶著哭腔說:「陳牧雷,我有些害怕。」
「怕什麼?」
「那段時間的事我記不清,記不清哪些事情是真的發生過,還是我自己過於恐懼而幻想出來的畫面。」
陳牧雷終於明白了晚上在車裡的時候周雲錦意識到自己要問她時為什麼會有那種遲疑,原來是在為這件事困擾。
「什麼都沒有,」陳牧雷既心疼又有些被她氣到,「找到你的時候醫生就給你做過檢查,除了外傷,你什麼事都沒有,你沒被人侵犯。」
陳牧雷抬起她的下顎,在她眉心吻了一下:「而且你未免把我想得太不是東西了,我是會在意這種事的人嗎?」
月光透過小窗照到兩個人身上,把這個男人最溫柔的樣子印刻在周雲錦心裡。
陳牧雷擦掉她眼角的濕潤,微微嘆息。周雲錦眨眨眼睛,抽噎了一下,問道:「你幹嘛嘆氣?」
陳牧雷抵著她的唇瓣,難得地透露出幾分「痛苦」:「我只是有點發愁,發愁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周雲錦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臉蛋霎時通紅:「以前我上趕著給你你都不要,現在沒那麼便宜的事了。」
陳牧雷更誇張地長嘆,只能暗自忍耐著身上某個硬得發疼的部位。
雖然親吻的感覺很好,但他們若再這麼黏糊在一塊兒,受苦得還是自己,陳牧雷只好把周雲錦從架子抱了下來,和她一起收拾掉下來的那箱東西。
舊紙箱摔裂了,周雲錦下樓從她的房間找到了另一個箱子回來,看到陳牧雷蹲拿著周辰星的小主持人獎狀發呆。
見她回來,陳牧雷把獎狀和地上的雜物裝到箱子裡搬上置物架,思量再三,道:「雲錦。」
「嗯?」
周雲錦一邊整理周辰星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