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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慈爱。

盛霖被揉的满脸通红，躲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李昭月，脸更红了，对外婆别扭的喊了声：“外婆！”

“哦，哦，我知道了。这位是盛霖的同学吧，真是可爱！”盛霖外婆也不介意盛霖躲开自己的手，看着旁边的李昭月说。

“外婆。”李昭月跟着盛霖喊了一声。

“来来，你们都进来吧，老头子，快过来了，小霖和他同学来了。”对在院子里的陈老爷子喊了一声，就拉着两人进了屋。

“你们别急啊，我煮点东西给你们吃，你们和外公去书房吧。老头子，你也别默默唧唧了，带人家去啊。”盛霖外婆显然在孙子面前一点也不给陈老爷子面子，陈老爷子好像也习惯了，应了一声，“你们两个过来吧。”

陈家的书房是李昭月从未见过的一类书房，四面墙都是书架，书架上也摆满了书籍。

李昭月跟在后面，扫视了一周，发现里面的书本自己大多都没见过。很多书本都有些年岁了，却没有一点灰尘。还有一些书面上的字李昭月都看不懂。

“就是你想让我指点你的书法？”陈老爷子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11；2岁的样子，听说读书很厉害，帮着小霖补习，也是小妹那班的学生，不过还好不是个书呆子。“算你有点眼光，到这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李昭月点头，拿起笔，想了想，写下“福禄安康”四个字。

陈老爷子走上前，看了那几个字一会儿，问道：“练了几年了？”

“两年。”

“那你学书法的目的是什么？”

“修身养性。”

陈老爷子点点头，走到后面的书架上，找到一本书，递给李昭月。“既然只是为了修身养性，那么要求就不必太高，看得出来你练的很努力，你就临摹这本书上的字吧。”

李昭月欣喜的接过，打开一看，这是手写板的，看看落款，竟然就是陈老爷子的亲笔所书。

陈老爷子被李昭月崇拜的眼光看得心情很舒爽，但是他也没忘旁边干站在的盛霖。

“小霖，你也写几个字给我看看，我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外公，我还是算了吧，我才练多久，下次吧。”盛霖可不敢把自己的字拿出来给外公看。

“哼！”

盛霖听到他哼了一声，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上前写了两个字。

陈老爷子看了直摇头，对不争气的外孙吼道：“你写的是什么？连人家小女孩你都比不上，你说你能干嘛！你给我滚过来好好练！”

吼声把李昭月吓了一跳，盛霖更是猫见了老鼠一样躲了躲。

“你吼什么吼？小霖才来你就吼！把人吼走了看你怎么办？！”盛霖外婆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现，救下了自己的外孙。

“别管他，走，咱们去吃东西，外婆做了你最爱吃的酥糖。”

盛霖外婆拉着两人离开，无视陈老爷子在旁边吃鼻子瞪眼。

盛霖外婆的手艺比起盛霖妈妈更厉害，三人吃着点心，盛霖外婆讲着盛霖妈妈和陈老师小时候的一些糗事，又说到盛霖小时候最喜欢到外婆家来，每次盛霖爸爸骂了他就会跑来不回去，还有掏鸟蛋，逗人家的狗，欺负隔壁的小女孩，有一次还尿了床，一个人偷偷的把被埋到后面菜园子里。

盛霖听到外婆竟然把自己尿床的事都说出来了，急得直挠头，“外婆！”

“好，好，好，我不说了。那时候小霖六岁了，知道害羞，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不许笑！快点忘记！”盛霖见李昭月在旁边偷笑，狠狠地威胁到。

“嗯嗯，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对了，那被子埋在哪？带我去看看，人家黛玉葬花，你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