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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啪”的一声,沸油溅到了她的手上!她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上。另一手的鸡蛋也掉了一地。豆豆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我心头一热,赶紧抱起她来,“我是不是很笨!很没用。”豆豆成了泪人儿!
“不,你一点也不笨,豆豆很乖的。”我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的手背上有一点红红的伤,那是刚才被油烫到的。我低下头,吻着她的手背,用舌头湿润着。“还痛吗?”我问道。“不痛了,丰哥。”豆豆破涕为笑。
“丰哥,你还没有走?要不要——”还没有等豆豆说完,我就盖住了她的玉唇。言语已没有意义,它代表不了内心的真正想法。豆豆一动不动,刹间她却如饥似渴地和我热吻起来。那不是吻,而是咬,代表着疯狂和极致。
终于豆豆软瘫下来,身上的*,长发也不断地紧贴着她的娇躯,半张脸都被遮住了,看不清她是在笑还是在哭。“完了,世界快塌下来了吧,小丰哥,我们是在哪里,是在海上还是天堂?”
我在回东莞的车上,思绪还停留着和豆豆的缠绵。我们是那么疯狂,那么痴缠,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的告别。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安慰对方,安抚曾经有过的遗憾!
豆豆的含屈离别,是我和她心头上的一块痛。现在相拥在一起,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只有这样的结束才是完美的。这是再怎么强忍、再怎么克制,也于事无补的。填平了伤口,那隐隐在心的失落才会消失。现在大家终于解脱了,我们不再是小孩,不会再贪恋床笫之欢。仅仅一次长久的爱抚,一夕是百年,便足以无憾。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和泓爱惜如初。因为我没有愧疚,我的心始终是和泓一起的。对豆豆只不过是出于义务的补偿罢了。如果从纯道德角度看,我也许很无耻,但我却是没有那样的感觉。
在临别的时候,豆豆说:“丰哥,你可以不用再来看我了,豆豆心中已无遗憾。”就是她这样的话让我感动。并不因我不负责任,而是因为她爱的目的不是占有。也许换一个时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但这就是生活,总是不能尽如人愿的。大家都彼此明白。
回来刚平静了几天,泓的公司就发生了致命的打击。那天泓在电话中失神地对我说:“丰,不好!我这里出大事了,程明辉携公司的款跑了!”我大吃一惊!忙问:“小云呢?”我担心是他们一对儿在唱双簧戏,算计着善良的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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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有局(1)
我难以置信,因为在我几次的印象中,都觉得程明辉是一个可靠的人。他虽然小气谨慎,但也是紧张和小云两人的未来吧!可是他怎么一下子携款跑了呢?难道他连女朋友也不要了吗?
我匆匆地赶到泓的公司。公司安静得很,并没有很大的异样,只有泓和小云在颓然坐着,显得一筹莫展!“怎么回事,程明辉是怎么跑的?”我气喘吁吁地问。
“是今天早上吧!”泓无奈地说道,交代事情的经过,“中午的时候,我和小云出去吃饭,回来却发现传真机不见了,电脑主机也不见了。我们初时以为被贼偷了。结果小云打电话给程明辉,他却是关了机,再也无法打通。我和小云慌了,拿着银行卡去看账上的钱,结果余额只有几块钱,四万五千元全都被取走了。小云才想起存折是给程明辉拿了去的,因为平时收钱,我们女孩子带着不安全,所以都是由他去存的。本以为他是老实好人一个,想不到竟如此恶劣可恨!真不明白有这样的人,还口口声声说过爱小云一生一世的!”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