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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誰對嗎?你跟我走,我告訴你答案。」
……
久違的壹號君庭,田羽昔再次站在這裡時,庭院裡依舊安靜無比。
正值深夜,車子緩緩停靠在別墅門前,下車後,段京洵拉著她的手,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就這樣一路牽著她的手上樓,直接推開書房的門,在門口撳亮燈,他拉著田羽昔,將她按坐在沙發上,然後轉身去書櫃裡找書,過一會兒,在一本眼熟的書籍里拿出那張照片。
田羽昔心臟跳的很慌亂,甚至不敢去看段京洵,以及他手裡的那張照片。
段京洵走到她面前,在他即將要遞出手中的照片時,田羽昔忽然起身說:「算了,我還是不看了……」
「你在害怕什麼?」
已經到了這一步,段京洵根本不可能放她走。
原本他是打算把這個秘密埋藏起來,無論他們是否能夠修成正果,都不準備告訴她的。
真實情感的表露,於他而言,等同於將他最致命的弱點暴露出給別人看。
他不喜歡這樣,也抗拒如此。
可現在,他還是這樣做了。
他知道,他在親手打破自己的原則,只為了,留住這個牽動他心弦的人。
田羽昔不說話,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在緊張逃避什麼。
或許是因為,無論那張照片上的人是誰,於她而言,都是同樣的意義。
「在看照片之前,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段京洵忽然這樣說
田羽昔聽後點點頭。
男人向後走兩步,身體倚靠在後面的書桌上,照片也被他扣在桌面上,他盯著虛空看了很久很久……
「曾經有一個男孩兒,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冰冷的家庭里,父親事業繁忙,很少關心他,母親一心想將他培養成最為優秀的人,對他除了嚴苛的要求,不曾施捨過一絲母愛,他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因為有無數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他,有人盼著他出錯,盼著他學壞,也有人時刻在他頭頂敲響警鐘,他就連夜裡做夢,都會因為母親的一句話,而驚出一身的冷汗,愛之一字,對於他來講,是世界上最陌生的字眼,是他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學會和得到過的東西。」
「後來,男孩兒上高中的時候,班級里有個性格十分開朗,時刻都像個小太陽似的女同學,她對誰都很友好,尤其是班裡的另一個男同學,男孩兒聽聞,女孩兒喜歡那個男同學,她對那個男同學很好,每天噓寒問暖,他高興的時候,她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笑,他難過的時候,她就想盡一切辦法逗他開心,男孩兒起初不理解這種情感,甚至一度認為這個女孩兒很蠢,難道她看不出來那個男同學根本不喜歡她麼?後來,男孩兒就每天都觀察他們,期待著有一天女孩兒能夠看清他,遠離他,這似乎也能間接證明這個男孩兒一直以來都堅信的東西,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麼真愛,任何一種形式上的愛,對他而言都很荒謬,他甚至一度懷疑,女孩兒喜歡那個男同學,一定是想從他身上獲得什麼,他就躲在暗處,一直觀察,一直等待,後來有一天,男孩兒病了,在體育課自由活動期間,他獨自一個人趴在教室的桌子上,因為他平時習慣獨來獨往,性子又冷,班級里幾乎沒有和他要好的同學,也就沒人注意到他,他很難受,身體上的發熱讓他渾身酸痛無力,整個人都快燒糊塗了,他甚至有那麼一刻在想,如果人生能就此結束,似乎也不算壞事。」
「後來呢?」田羽昔心急的問。
段京洵抬眸看著她笑,笑容里卻又說不出的苦澀,「後來…你忘了麼?」
「我?」
「後來,那個女孩兒出現了,她主動關心他,發現他在生病以後,還叫來走廊里的同學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