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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謝謝這段時間以來,您對我的照顧,我不住在這了,搬回我原來住的地方,如果有機會,邀請你去玩。」
她避重就輕,沒辦法直接告訴李阿姨離開的原因,李阿姨卻急的不行,直拉著她的行李,「哎呀,你這……二公子最近一直沒回來,你們吵架了?可是不管怎麼樣,你們總得見面談談呀,你就這麼走了,他回來,我怎麼跟他交代呢?」
「放心吧李阿姨,他不會怪你,我會和他溝通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
「我叫的計程車已經在外面等了,李阿姨,我能抱抱你麼?」
李阿姨被她一句話說的紅了眼眶,田羽昔張開雙臂輕輕擁住她,淚水也順勢落下來。
其實,她對李阿姨說的是客氣話,她那個簡陋的居所,是無法邀請她去做客的,又或者說,在這段關係結束以後,她和段京洵,就徹底是兩個世界的陌路人了。
既如此,她也不會再跟他身邊的人聯繫。
外面下起了濛濛細雨。
田羽昔拖著行李,在李阿姨的帶著淚光的注視下,走出別墅大門,司機接過行李放在後備箱。
車子啟動,行駛的路上,田羽昔望著周遭的景色,淚水不住的落下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其實人生就是不斷說你好和再見的過程,沒什麼的。
田羽昔,你要堅強,不能讓天上看著你的媽媽難過。
知道嗎?
回到外婆的祖宅,收拾房間,將衣物和洗漱用品都一一歸回原位。
弄好這一切,她坐在床上,長久的發呆,都沒意識到,外面天色已經很晚了。
忽然,手機響起來,她摸過一看,是段京洵的電話。
乍一看,還覺得有點陌生。
他們已經十幾天沒有任何聯繫了。
她每天住在他的別墅里,見不到他的人,沒有微信消息,也沒有一通電話。
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是被古代帝王關進冷宮的妃子。
後來清醒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太傻,她是什麼妃子?
她不過只是他用錢找來的合作夥伴而已。
接起電話,田羽昔還沒開口,便聽對面沉聲說:「我在外面,開門。」
他來了?
田羽昔還挺意外的,本來以為,他會順水推舟,就這樣不了了之的結束算了。
她出去開門,看到段京洵面色冷峻的站在那裡,見到她,沒說話,只是兀自走進來。
田羽昔關上門,跟在他身後進屋。
「你為什麼不打招呼直接搬走?」
他竟然還來質問她?
田羽昔覺得好笑。
她還想問問這些天他是怎麼回事,他和那個裴丹禾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可是,她問不出口。
她沒有身份去問這個問題。
既然已經離開,就乾脆一些,斬斷自己心裡的幻想,別問不該問的,萬一答案是她最不願聽到的那個,那她的在意?她的動情,豈不是顯得很蠢,很可笑?
她裝出一副很輕鬆隨意的樣子說:「明天合約到期了,難道你不記得了麼?我之前說和你談合約的事情,你一直沒空,也不怪我不通知你啊。」
「你倒是很公事公辦。」
段京洵這一句很像是在冷嘲熱諷,田羽昔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明明該難過的是她才對。
「不然呢?我難道要賴在你的別墅不走麼?咱們也要過回屬於自己的生活吧,你要戀愛,結婚,組建家庭,我也一樣啊,我從梁西哲的那段情傷里,已經走出來了,那麼接下來,我也要談一場正常的戀愛,去找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人結婚並且組建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