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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慧氣結。
現在家裡人都向著傅沉,自從傅沉回國,傅老爺子把自己名下所有的產業都過戶給了傅沉,傅海一個做老子的都成了傅沉的下屬,偏偏傅海又偏心,總覺得對不起傅沉,事事順著他。
齊慧是後媽,嫁給傅海時,生了兩個女兒,好不容易生了傅汀,才進了傅家門,本身就沒什麼話語權,只能將目光投向傅海的哥哥,也就是傅家長房。
傅江一家早就跟死茄子一樣,沒聲沒息,傅沉沒回來前,他們家最張揚,仗著兒子多,股份最多,看不上齊慧母子,現在也算是報應,兒子犯了事,傅沉一通收拾,竟然將他們踢出了傅氏集團。
齊慧心裡爽,也就不計較傅沉戳自己了。
傅沉沒心情搭理他們兩家之間的明爭暗鬥,一旁的兩個姑父和他聊著傅氏子公司的事務,明里暗裡互相較勁,想要在傅沉這討好,傅沉起初還搭理,後面就不耐煩了,放下筷子起身:「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齊慧點頭笑:「就這麼一點,一會餓了可不好,我一會給你做點蛋糕吃?」
依舊沒有受到搭理。
桌子尾,模樣俊俏的男生戴著大耳機,目光提溜轉著桌面上眾人,見傅沉要走,連忙問:「哥,我能吃炸雞嗎?」
眾人齊刷刷看向他,齊慧氣得恨不得給了她這個兒子一嘴巴子,斥責:「吃什麼炸雞,就知道吃。」
傅汀苦著臉想辯解,卻聽到親哥哥傅沉說:「行啊,給我帶一份,我不吃皮。」
在一眾錯愕中,傅沉上樓了。
一步步台階向上,他想起那些人又憋屈又難受的表情,就覺得好玩。
傅爺爺筷子一放,面子也掛不住,氣道:「行了,都別做那些假把式,吃不下去的都滾。」
齊慧紅著眼離桌,委屈得不行,她都沒見過傅沉他媽,還得幫著吃素,太欺負人了。
傅汀寬慰老媽說:「哥就是開開玩笑。」
什麼開玩笑,明明就是故意羞辱。
齊慧一面委屈,一面起身去廚房做炸雞,沒了傅沉,傅海也沒什麼要留的意思,跟其他人示意告辭,傅江看他跟個沒事人似的,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罵道:「你養的好兒子啊,騎在你這個老子頭上,你還真是窩囊。」
齊慧從廚房探出個腦袋,氣得渾身發抖,不等她過來,傅汀直接掀了面前的餐具,桌尾精緻的餐具無辜遭殃,碎了一地,陳管家連忙上前去收拾。
傅爺爺一氣之下,抬手拍桌,呵斥他:「你幹什麼?長輩吃飯,你要掀桌是吧?」
傅江看著跟傅沉有幾分相似模樣的傅汀,險些被唬住,連忙在傅老爺子話尾追上:「就是,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你管我是什麼東西?你管好你兒子這個畜生就行。」傅汀推開椅子,椅子腿跟琉璃石面摩擦出尖銳的聲音。
傅江露出幾分心虛,大伯母卻不樂意,起身就是罵:「你個小畜生,罵誰是畜生呢?」
「罵你呢,你個老畜生。」傅汀皮膚白,看著秀氣,生氣時候,整個臉和脖子都通紅。
大伯母氣得險些厥過去,傅熙在桌子底下給老弟豎起大拇指,旁邊的兩個姑姑家偷偷嘲笑。
要換在了半年前,傅汀見著大伯一家,那是低著頭做人,匍匐爬行的膽子,誰讓傅老爺子偏心,對大伯一家好,對小姑一家也好,就是對中間的傅海和二姑不好,什麼好的都緊著傅江一家。
傅江有四個兒子,隨便一個手上的股份加起來都比傅海一家多,傅汀自然也學著父親伏低做小,在家被他們說罵都笑著回。
可人囂張久了就會出事,更何況傅江和四個兒子本身就沒有本事,只是靠著老爺子給股份揮霍,倒是真鬧出事了。
其他三個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