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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那神医却是没来,只是让华箐送了些草药过来,华箐在渔夫家中借了炉灶,将草药煎成了药液,用小碗盛着端到了杨冶房中,这时杨冶吃了九脉丹又经过一夜的休息,倒是有些力气,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是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这华箐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也穿着白衣,杨冶睁开眼睛看到这白衣女子华箐,心中想来看来便是这位女子昨日在栖霞山上救了自己,这番便欲起身拜谢,却不知身体还有些虚弱,华箐见杨冶要起身将药碗放于桌上赶快上前,想将杨冶搀扶起来,却见杨冶从床上爬起来,却跌倒在了床边,扑倒了正在床边的华箐。华箐这般羞愤啊,这么十六年来从来没有与男子接触过,今日却被这陌生男子扑倒在床边。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我爷爷用了九脉丹将你救活,你如今竟然非礼与我,想来我爷爷是救错了人,救了你这般登徒浪子。”渔夫这时正在屋外砍柴,听得屋里有动静,便进来看看,进来一看便傻眼了,杨冶下半身还在床上,上半身却耷拉在床边,正压在华箐的大腿处。渔夫也没问怎么回事,连忙上前将杨冶扶起来,渔夫心里有些打鼓啊,这华神医虽然为人比较和善,可是心头可紧张这华箐的紧啊,万一这华箐去他爷爷那里说一说,这位小哥恐怕性命不保啊。渔夫正这般想着,华箐却是气冲冲的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跑出去了,丝毫没有给渔夫说话的机会。杨冶这时觉得很困,便是又自顾自的睡去了,直到傍晚才醒过来,醒过来之时渔夫刚刚从外面打渔回来,见杨冶醒了过来,便去厨房做了些稀粥与杨冶喝,杨冶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老人家可知道是谁救了我。”渔夫便把他怎么从河边将杨冶就回来,如何找华神医救治杨冶说了出来。渔夫便反问他:“你可知道你今早做了什么事吗?”杨冶想了想:“今早我见到一个白衣女子,我以为她是以前救过我的人,我便想起身拜谢,却没想到身体虚弱,一下子将那女子扑倒了。”渔夫却是嘱咐道:“若是有人问起今早之事,你切莫说你还记得这事。”杨冶疑惑不解道:“为何要说不记得了,这时我分明记得一清二楚。”渔夫答道:“老夫万万不会害你,你且这么说吧。”说完渔夫倒也是不打扰杨冶,只是嘱咐杨冶好好休息,便是出去了。
却说第二日,杨冶醒来,睁眼便见屋里多了三人,一人便是那渔夫,第二人乃是昨日的白衣女子,还有一个老人,杨冶却是不认识,这时那渔夫正在与那老人争论着什么,那老人见杨冶醒了便对渔夫说:“我不要听你强词夺理。”便是转身对杨冶道:“小友可知昨日早晨在这屋中发生了什么事?”杨冶正想回答,却是想起渔夫昨晚交代自己切莫说记得此事,便道:“小子昨日清晨还在昏迷之中,不知发生了何事。”那老人听完勃然大怒:“你小子占了我孙女便宜,如今居然还说你不知此事。”杨冶却是无言以对,毕竟自己不对在先,那老人继续说道:“我不管你是否记得此事,你占了我孙女便宜,倒是要给我一个交代。”渔夫在旁接话道:“这小友全然没有记忆,恐是昏迷之中的无心之过,你消消气,都这么大年纪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老人只是对杨冶道:“你占我孙女便宜,我给你两条路选,第一:和我孙女成亲,若是你二人成亲,这般便也算不得什么,第二:把你这条命还给我,如果你死了,那也就一了百了。”杨冶听完这话,心中颇为惊骇,便道:“与你孙女成亲,此事万万不可,我已有意中人,若是你想拿了这条命去,那你便拿去吧。”听杨冶这席话,渔夫心道要遭,连忙拦在杨冶身前,道:“这事万万不可鲁莽,且待我劝解一二,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渔夫将杨冶拉到旁边道:“你先答应那华老头,不然你真的就小命不保了,你先答应与那华箐成婚,这成婚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今晚我便送你离开这里,这天下之大,那华老头怎么找的到你啊。”杨冶听罢觉得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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