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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己话和好时光,种种曾经是密友的证据,都将随着我的提前离开统统翻供不算。等到我们七八十岁将死未死的时候,有一天坐在养老院的花园里,被医生护士们随意参观,会不会突然想起对方,继而想起今天的对话。那时候,我或许会觉得,就一生而言,我们此刻的憎恨和误解是多么的主观,本来,本来可以在这花园里,衣着邋遢,头脑混乱,存在感所剩无几,但至少身旁,坐着她,可以三言两语的聊聊天。
但此刻,被恨意驱赶的我,却一定要迈出这离开的第一步,连“再见”两个字,都不齿说出口,只能奢望,有朝一日,九泉下碰到她,可以很平和的说一句,“有空么,一起喝杯茶。”
最后,卖冬瓜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真身渐渐发冷僵硬,魂魄无能为力,只能大哭着离开。
只能大哭着离开。
7月11日 星期一 暴晒
经历了昨天和闺蜜火花四溅的一役后,今天的我很萎靡,到了公司,就一直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玩祖玛,玩的都快天人合一了。
隔壁的王小贱突然踹了踹我们两个人中间的隔板,我手一抖,打错了一颗球。
“你丫干嘛啊!”我纵身一吼。
“你看!”王小仙平静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不平凡的激动。我凑过去一看,他电脑上有一张十几岁女孩的照片。
女孩长的不好看,确切说,是很不好看。谄媚点形容,就是长相误入歧途版的周迅;刻薄点儿形容,就是用过护肤品的少女版马加爵。我不认识长相让人觉得这么饿的孩子,但是她空荡荡的眼神却让我觉得很熟悉。
“你梦中情人?”我问王小贱,“可以啊,口味很不凡嘛。”
王小贱很兴奋,“认真点儿,你猜这是谁?”
“那,我猜这是你。”我想都没想便说道。
王小贱瞪我一眼,“啪”的把照片关了,“我决定不和你分享我的欢乐了,你散开吧。”
“别别别,求您舍身娱乐我一下,这是谁?”
王小贱重新把照片打开,“这是李可小时候的照片。”
我顿时激荡了,云雾层层散开,上帝向我所在的区域播撒下大片大片的欢乐。
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并不包括,泥鳅眼变成了王心凌眼,披萨饼脸变成了桂纶镁脸,一马平川鼻随着青春期的结束便渐渐高耸起来。
“丫整容了?”我胆战心惊的问。
“她要不是整容,那就是艳鬼上身了。”王小贱说,“而且她名字还换过。”
“啊?她原来叫什么?”
“李艳芬。”
“居然和我家楼下卖鸭脖子的大姐同名。你丫是从哪儿搞来这些猛料的啊?”
“不是要做个电子相册么,里面要有些她大学中学同学给她的祝福什么的,我按照她给的名单去联系她们班同学,结果她人缘有点儿复杂,同学们给我传来的尽是这些玩意儿,还变着法的想要爆猛料。”
我很感慨,归根究底,艳芬妹子换五官没多大用,家里要有钱,应该鼓励她把内脏和脑子都重新换一遍。
我们正兴致勃勃的观摩着这些照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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